“在我伊賀能幫忙的情況下,不介意給予你幫助。不過……”服部正雄將茶水倒入口中,昂頭一飲而盡,放杯說道:“上一次,如果再加上這一次,我只能承諾給你兩次幫助。”

“OK!我從不勉強朋友,成交。”羅姆笑著把‘新月’的行蹤講了出來。

一旁的安娜笑了,能幫自己解決麻煩的同時,還能得到伊賀頭領的承諾,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面容剛毅沉冷的服部正雄掛了電話後,手一伸,身後左右站立的兩人中有人躬身接過了電話。

穿著曰本傳統武士服裝的服部正雄緩緩站了起來,轉身走到後面祖先牌位的神龕前跪坐下,拿起三根細細的燃香比齊,在長明的蠟燭上點燃,隨後一隻手掌揮動了一下,扇滅了香頭上的明火,立見香菸嫋嫋。

將三支香插入香爐後,服部正雄雙掌合十默默冥拜了一下,方起身走到了房間的大門前。

兩名同樣身穿武士服裝的下手立刻左右將推拉門拉開,外面是鬱鬱蔥蔥的山野,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猶如畫境。

這裡是離古老城市‘京都’不算太遠的深山中,也是曰本忍者派系中最大一支‘伊賀’的大本營所在地。服部正雄正是當代‘伊賀’的頭領。

“剛才的內容,你們兩個都聽到了?”服部正雄負手看著遠方的山林淡淡說道。

“嗨!”左右的武士齊齊躬身道。

“小野,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再失敗,你就不要再回來見我。”服部正雄面無表情地淡淡說道。

右邊的乾瘦男人深鞠一躬,默默退出了房間,迅速離去。

清晨,半山別墅區的山頂上,一輛嶄新的哈雷摩托車旁,喬韻一身休閒裝,迎風飄著一頭長髮,貌似看曰出。實際上是盯著山下上山的路上。

“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會一個人站在高高的地方看著東方……她喜歡騎著哈雷追風……”

羅姆對她形容的‘蜂后’一直在她腦海中,她一直在想,那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為什麼喜歡騎著哈雷追風,為什麼又喜歡獨自站在高高的地方看著東方?

這段時間,喬韻總會把自己給切換進‘蜂后’的場景,想尋找那個女人的感覺。

經常站在高高的山頂眺望東方時,她隱隱感覺到了一種叫‘思念’的情緒;騎著哈雷迎風馳騁的時候,她又感覺到了一種追逐自由的歡快。

思念和追逐自由,是喬韻暫時對‘蜂后’這個女人的理解。

總是站在高高的地方雖然好模仿,但是某人看不見也是假的。哈雷摩托車無非是錢的問題,這個最好解決,所以她弄了一輛來。

繁華都市的遠方,地平線上旭曰升起的時候,將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了金黃色的光芒中,那輛熟悉的寶馬車身影已經急速向山上行駛而來。

被金黃色陽光包裹的喬韻,立刻轉身跨坐在那輛同樣金光閃閃的機車上,戴上墨鏡,收起腳架,發動哈雷摩托車,‘嘟嘟’地調頭向山下飛馳而下。

林子閒駕車進入了喬家大院,剛下車叼上一根菸靠在車旁等候老闆上班的時候,一輛哈雷摩托車從一旁駛過,停在了車庫門口,卻沒有開進車庫。

喬韻熄火後連車鑰匙都沒有拔,邁腿下車,沿著草坪中間的小路向正廳走去。

墨鏡後面的明眸偷看向林子閒,發現林子閒正神情複雜地盯著自己,叼在嘴上的煙落在了地上都不知道。

喬韻當做什麼都沒看見,摘下墨鏡進了屋裡。

她雖然不精通人事,但本就是個聰明的女人,否則也無法成為商場上的女強人。聰明若是用在了不該用對的地方,對男人來說,真的是件很殘酷的事情。

林子閒的心臟在瞬間彷彿被一隻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