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驚訝。

蕭十一郎盯著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連城瑾咬了咬唇,她看向蕭十一郎的眼中看著幾分複雜。

“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嗎?哥哥為了你;瘋了。”

蕭十一郎瞳孔一縮,“你是說?”

連城瑾垂眸;“其實你可以叫他成玉……或者說;他才是真正的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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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連家堡為首的武林正道人士和以逍遙侯為首的邪派人士終於開始了交戰,一時間江湖滿是腥風血雨,這個時候,沈璧君剛剛生下一個男嬰。

除了連城瑾,蕭十一郎從來沒有出現在連家堡任何一人面前,這段時間在他的身上同樣發生了很多事。他找到了自己父親,更清楚的明白自己的使命,他是割鹿刀的守護者,此時的割鹿刀在哪裡呢?在逍遙侯手上?不,他相信割鹿刀是在連城璧手上。

他知道如今的混戰幕後黑手便是連城璧,但那又如何呢?他阻止不了,他甚至不知道連城璧之後的計劃是什麼,他只知道連城璧要毀了連家堡,要毀了如今的武林。

他很茫然,他要怎麼做呢?

蕭十一郎苦笑,他知道自己必須阻止連城璧,他真的已經瘋了。

兩方勢力的交戰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所有人都殺紅了眼,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更多的人為了報仇而加入,蕭十一郎一想到這些都是成玉所為,心中一片絞痛。

那一天……

連城瑾“他是為了你,藥物腐蝕了他的神智,他卻依然不願將你忘記,他想要和你在一起,然而連家堡是他的阻礙,整個武林同樣是你們的阻礙,他開始變得瘋狂,他想要毀了連家堡,毀了整個武林,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

蕭十一郎閉上眼睛,掩去眼中的痛苦,阿玉,是怎樣的痛苦才會將你逼到這一步?既然我是這一切的主因,那就要這一切由我來結束吧。

他看向逍遙窟的方向,直覺告訴他,成玉,就在那裡。

悄悄潛入逍遙窟,沒想到正遇上連城璧圍殺逍遙侯的一幕,他隱在暗處,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這個時候,逍遙侯已經全身癱倒在地,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連城璧,他所有的手下都跪在連城璧面前,神情狂熱而崇敬。

“連城璧!”

一身玄衣的連城璧輕輕一笑,站在逍遙侯身邊,俯視著他,面上依舊是溫柔的笑意,“逍遙侯,或者說楊天贊?你倒是做了一場好戲,可憐開泰兄終日處在喪父之痛。”

逍遙侯瞳孔一縮,“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連城璧嘴角劃過一絲惡意的笑容,“嘛,自然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的好二叔,說起來,開泰還是我的堂弟呢,二叔,這可是你的不是了,連家血脈,怎麼能就這樣流落在外呢。”

巨大的震驚之後,逍遙侯竟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真是沒想到,所有人都小看了你,連城璧,你也不過是個野種,有什麼資格自稱連家血脈?”

連城璧輕笑,“那又如何?連家還不是拋棄了你這個連家嫡系而將一切都託付給了我這個外人?嘖嘖,真是可憐啊,因為身體殘疾被生父拋棄的滋味不好受吧,爺爺可真是個狠心人啊,不過你也不用怨恨,說起來爺爺如今還在連家密室裡苟延殘喘,比起二叔你如今的境況,那可是大大不如啊。”

逍遙侯瞪大了眼睛,他恨連家,恨他的父親,因為他們拋棄了他,但沒有愛又哪來的恨,他對連城璧的冷血感到震驚。“你根本就是個畜生!他可是養了你二十多年!”

連城璧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沒想到一心想要報復連家堡的二叔居然還是個孝順的兒子,真是有趣。不過二叔何必這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