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磕強燒媼瞬黃稹!�

婉寧有點尷尬地笑笑,然後對淑寧說:“我本來是要拉你們到旁邊那家店裡去的,誰想到妹妹竟跑進這家書店來了,我們快走吧。”然後二話不說,拉上芳寧就出了門。

淑寧一頭霧水,向老闆告別一聲,拉上媛寧走出來,才發現原來隔壁是家茶室。真是的,問人要不要進茶室,幹嘛站在書店門口說?

淑寧還沒忘記剛才婉寧奇怪的樣子,便問她:“方才書店老闆問二姐姐,二姐姐怎麼不告訴他?你的確是讀過《資治通鑑》呀。”

婉寧撇撇嘴:“誰耐煩去看那種要用幾十個箱子裝的大部頭?不過就是小時候看過幾卷罷了,字又小又密,看多了,把我的眼睛看壞了怎麼辦?”她扭頭望望茶室裡面,“客人好像不多,我們進裡面坐坐吧?”

媛寧斷然否決:“不要!剛剛才喝了一肚子茶,還去什麼茶室呀?早點回去吧,不然我們又要捱罵了。”見婉寧一臉要反駁的樣子,便說道:“老太太不會罵你,但我們就逃不掉了。”

婉寧無可奈何,只好打消了主意。幾個人一起走回外面的大街上,找到在小茶棚裡歇腳的自家車伕,重新上了車,走在回家的路上。

芳寧一臉悶悶地坐在車裡,好像很失望的樣子。淑寧打量她好一會兒了,她就那麼想去那家茶室麼?臉上的表情那麼明顯,連媛寧都看了她好幾眼。

回到家時,天色還早,淑寧與眾位姐妹們作別,就回到自家院子裡。剛走到上房門外,就聽到裡頭傳來佟氏驚喜的聲音:“真的麼?已經確定了?”

然後是張保的回答:“還沒有,但玉恒大人已經說了,應該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陳大人已經跟吏部打過招呼了。”

淑寧喊了一聲“阿瑪、額娘”,然後進去見到父母與哥哥都坐在屋裡,臉上帶著喜色。她行過禮,捱到母親身邊,問道:“方才阿瑪與額娘似乎在說什麼高興的事,是什麼呀?”

佟氏回答道:“你阿瑪今天得到的訊息,陳良本大人跟吏部打過招呼了,用不了多久,你阿瑪就能得到新任命了。”

“真的?”淑寧也覺得很驚喜,“我們能走了麼?哎喲!”她捱了父親一個腦崩:“你這孩子,就算真不願意住在這個家裡,也別說出來呀。”

淑寧不好意思地笑笑,又說:“我今兒跟姐妹們一起出門玩兒,在一得閣遇見一個人,聽說就是陳良本大人。他不是到外地去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張保摸摸下巴上那一點點鬍子,微笑說道:“已經回來幾天了,聽說是皇上召他回來的,只怕跟朝廷上的黨爭有些關連。”

端寧說:“我聽佟家兩位表哥私下談論說,是因為兩派爭得太厲害了,皇上召他回來牽制一下。但他們又說,陳大人可能查到什麼不得了的事,特地回來報告皇上,然後又裝作很閒的樣子,旨在迷惑對手呢。”

“哦?難道說…”張保想了想,才發現六隻眼睛都在望著他,於是哈哈大笑道:“這些事都跟我們家沒關係,我們只要知道,就算陳大人過兩天又再離開,也不會再有人故意為難我就行了。”

他看著佟氏:“這樣夫人就不必再為我擔心了吧?”“夫君。”佟氏回望。兩人深情對視。

淑寧與端寧互相對望一眼,忍住笑悄悄離開了屋子。端寧拉起妹妹沿著走廊跑出幾十尺,才禁不住笑出聲來。

笑完了,端寧直起身來,嘆息一聲:“太好了,終於能離開了。”淑寧望著他:“哥哥很不喜歡京城麼?”

“難道你喜歡?”端寧反問道。淑寧搖搖頭:“這裡跟奉天不一樣,日子過得真辛苦。”

端寧點點頭,道:“是啊,真辛苦。尤其是與人交往,跟在奉天時完全不一樣。”他看到妹妹用疑惑的目光望著他,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