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說?”

歐陽舞唇角一抿,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就憑著她一面之詞,便能定我這偷竊之罪?”

更何況這還不僅只是偷竊,這是叛國。

不巧,歐陽舞話音剛落,便聽到內侍通傳,等到皇上准奏,便有一名侍衛進來稟報道:“啟稟皇上,找到那幾名奸細了,只不過……”

皇上道:“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已經被人殺人滅口了。”

皇上的臉色極為震驚,看著歐陽舞的臉疑色頓起。

夜非熙卻適時的追問道:“死在何處?可有查出是何人所為?”

說話間眼神一直盯著歐陽舞。

那侍衛似是有些猶疑,半晌才道:“幾人均是死在在南橋鎮……並未查出是何人所為,不過……二皇子的人馬在那幾人似是恰巧經過南橋鎮,這……”

夜非熙神色愈加得意起來,對著皇上道:“父皇,怎麼會有這般巧合的事情?”

皇后適時地開口道:“是啊,舞兒這才犯了事,非白便忙不迭的替她遮掩了。西陵盛傳非白對舞兒情深不壽,果真是如此啊!”

歐陽舞心中怒氣更盛,這髒水還真是潑得好啊!

夜非熙和皇后的話,彷彿正好說中的皇上的心裡。是啊,夜重華對歐陽舞的好,他是一直看在眼中,從那六座城池開始,便是處處護著歐陽舞的。

這般想著,皇上只覺得心裡怒火四射。

“混賬!”皇上怒地重重地砸了一個硯臺,如今所有不利的證據全都指向歐陽舞,她還有何話說?

“歐陽舞,你認還是不認?”

歐陽舞還是那般淡淡而立,如今連夜重華都牽扯進來了,看來他們的物件不只有自己呢,只怕是想趁著夜重華不在,將寧王府整個給端了。

越到這個時候,她的臉色越發想鎮定,神色堅定道:“舞兒未做過的事,如何認?”

皇上此時越想越客氣,臉色發青,不由的怒吼道:“好好,朕倒要看看,是你歐陽舞的嘴巴硬,還是西陵的律法硬!來人,把歐陽舞打入天牢!給我重重地打,打到她招供為止!”

歐陽舞抬眼嘲諷的看了皇上一眼,屈打成招麼?

可惜,這招對她無用,她微微眯眼,若是真的這麼幹,也別怪她翻臉不認人了。

她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殺氣,唇邊揚起一抹嗜血而冷酷的微笑。

氣氛一時劍拔弩張,幾個護衛衝了進來,伸手便想抓住歐陽舞,卻在快到觸及的時候,聽到一聲威嚴的聲音:“住手!”

眼看歐陽舞就要被打入大牢,皇后和夜非熙相互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笑意。

突然被這一聲“住手”打斷,眉頭不由緊緊皺起,抬頭一看,卻見太后出現在門口,跨進了御書房,莊重地坐到一旁來。

她看了一眼歐陽舞,忍不住開口道:“舞兒,這是怎麼回事,哀家在宮中等了你這麼久,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皇上見太后過來,剛要起身行禮,便被歐陽舞搶了先。

歐陽舞已不復剛才那般冰冷淡定的神色,而是一臉的委屈,眼圈通紅,似是要哭出一般:“皇祖母,舞兒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父皇急召舞兒進宮,還生了好大的氣,非要讓舞兒招供自己偷了邊防圖,舞兒不認,他便要將舞兒關入天牢,重重地打到舞兒招供為止。”

“什麼?竟然有這等事情?”太后聞言雙眉皺起,不贊同的看了皇上一眼,方才她正在芳華殿吃點心。一直在容隨雲旁邊照顧的嬤嬤便神色驚慌地跑來與她說,舞兒可能會有麻煩。

她等了這麼久不見舞兒從御書房裡出來,便來瞧一瞧,沒想到是這樣的麻煩。

她一個婦道人家,自是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