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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他的呼吸一窒,再也無法遮掩對她的關心,神色嚴厲的問道:“你的傷?”
蕭初燻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眼神朦朧的看安若楠,只覺得他那嚴肅的表情好熟悉,皺眉想了一刻,才恍然記起陽光之下,那嚴厲的大夫來。
她痴痴的笑著,想將手抽回,豈料被他握得更緊,卻是小心的避開她的傷口,只是緊緊挾住她,不准她逃脫。
她突然笑得慘淡了,盯住自己的傷痕喃喃:“這下……任你是大羅神仙,也不能讓傷疤完全消失了。”
有些傷痕,是刻在心裡的,怎是一劑膏藥,便可以消失無蹤的。
其實,她想伏在他的肩膀上,跟他說,她累了,她不想再扮演賤人,可是……她原本是什麼樣的人?
安若楠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本是要抗拒的,可是推拒了一番,反而讓自己更加昏沉,便索性任他抱了,反正自己是賤婦、蕩婦,讓男人抱了,又有什麼關係!沒人在乎的!
*
“王兄,難道你很在乎那滿臉脂粉的女人?”掛著調皮笑意的男子,嘻嘻哈哈的說。
蒼寒魂雙手背在身後,一雙陰鷙的眼睛,陰沉的注視著不遠處的花叢間,流露出來的暴躁,讓周圍的空氣,也有些停滯了,聽見七王爺蒼寒厲的聲音,他雙眉驟然一沉,冷冷道:“不過是個賤婦,本王會在乎?”
這話,雖是諷刺無比,可是依舊掩不住說話人深重的不悅。
蒼寒魂如是說,幽深的眸子卻依舊死死盯住被安若楠抱住的女人!
這些日子不見,原本以為她一定被林紅袖那賤人折磨得厲害,誰知道竟是在花前當著他的面勾引男人,看來,她依舊是小覷他這冥王府,沒有一點作為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自覺。
他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洩露出了裡面陰狠的光芒。
“王兄,你這個丫鬟很有意思,不如叫來陪我們玩玩兒吧!”蒼寒厲像個小孩子一般的,撅著嘴,對著蒼寒魂撒嬌。
蒼寒魂吩咐家丁,“給本王把那賤人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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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的限度,葉子心中有數呢!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虐的!
第二十章 明目張膽
蕭初燻看見家丁過來的時候,便知道,自己閒適的日子,又要結束了,她將酒壺往安若楠懷裡一推,笑道:“我就知道王爺忘不了我的!”
安若楠接住酒壺,擔心的交代:“你適可而止的收收性子,或許,王爺他便不會再為難你。”
蕭初燻頷首!
他不懂,她是處於怎樣一種境地的人,幾年前,她並不想苟活於人世,卻不願讓那賊人得逞,所以才憋著一股怨念,拿出全部的本事,成了醉香樓最紅的清倌。她知她會有像妹妹和父母一樣慘死的命運,卻不能夠屈服。直到三年前,她遇見了醉酒的蒼寒魂,餛飩朦朧中,覺得心中一動。便下定決心,不論如何,便是要活下去,好好活著。魅生,那個妖豔嬌媚的女人,送來毒酒的那一刻,她終於開懷笑了,將那酒,一飲而盡。
隱藏在魅生背後的那人,究其一生,怕也不會放過自己。
她不知那人與父母和自己有怎樣的仇恨,竟會如此的惡毒,專留她一條性命,還要看著她受折磨,嚐盡女人一生也難以湮滅的痛苦。
可她既然下定決心要活下去,便是要查出那兇手來,將自己所受的痛苦,原原本本還了回去。
安若楠看著蕭初燻滿面風塵的離去,總覺得心口壓著塊兒石頭,沉重得透不過氣來。他氣餒的離開,剛出了門,卻見到了醉香樓的秦媽媽。
秦媽媽隨著家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