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楩是一點沒想過的,他當時可是拍著胸脯和朱元璋說的只取袁巧兒一人的,這怎麼能食言嘛,那不就成欺君了。

袁巧兒嘖嘖嘴“負心漢!”

朱楩雖然感覺被罵了,可是袁巧兒聲音糯糯的,絲毫沒有責怪之意,反而讓他心癢癢的。

朱楩親了親袁巧兒的額頭說道“本王絕不負王妃,況且都和父皇說過了,只娶巧兒你一人,我怎麼能欺君呢。”

聽朱楩這麼說袁巧兒心裡暖暖的,接著說到“不一樣的,殿下說的是不娶妃,妾還是要納的。”

朱楩聽到這句話後,不禁感到一陣無言以對。他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的確,在古代社會里實行著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但實際上皇子所迎娶的妃子們都是經過正式儀式和程式認可的婚姻關係,只不過存在嫡庶之分罷了。

如果正妃不幸遇到意外或者變故,那麼側妃確實有可能被晉升為正妃。然而,妾室卻完全不同。她們從本質上講仍然屬於婢女階層,即使受到男主人的寵愛,也無法改變其地位低下的事實。無論男主人多麼喜愛一個妾室,她永遠不可能成為正妻,因為社會規範和倫理道德對此有著明確的界定。

這種等級分明的制度讓朱楩深感無奈與困惑。他開始思考其中的合理性和公正性,同時也意識到在這樣的封建體系下,女性的命運往往受到極大的限制和束縛。而對於那些身為妾室的女子來說,她們或許只能默默忍受著不公待遇,渴望得到一絲溫暖與尊嚴。

以柳柳或者應歡歡的身份,立側妃是不太可能的,但是不妨礙可以做妾呀,這二人也不會覺得自己能被立為側妃,而且男主角朱楩似乎也並沒有要收了她們的那個意思。

袁巧兒從朱楩懷裡出來,看著他鄭重其事的說到“我想過了,你要收歡歡的話就必須把柳柳也收了。”

朱楩無奈的一把就將她攔回來“一天就東想西想的,我這每天和你在一塊兒都不夠呢,沒空找別人。”

說罷也不給袁巧兒再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將她壓在身下,嘴唇覆在了袁巧兒一直挑釁的小嘴上。

第二天一早,朱楩便在院子裡正式的接見了一下包括一眾布政使司的官員,以及提刑按察使司和沐家帶領的都指揮使司官員,前前後後加起來還是有個三四十號人的,這些都是省級官員,州府的除了昆明府與周邊幾個府的第二日再來,而且是分部門來,這一下全來了自己這院子都站不下。

這幾日大家過的也很忙碌,袁成的招工進度不算慢,天就招募來了十多個工匠,畢竟開的報酬也豐厚。

解子綸則與張知府那邊達成協議,也順利接受了官窯,最近正召集著幫朱楩修王府的那群工人,按照朱楩畫的圖紙重新改造官窯,

明朝時期使用的低爐是無法把爐溫升的很高的,所以淬鍊出來的鐵硬度夠可是韌度不夠,必須經過高爐將溫度升高,再把鐵塊融化後進行反覆捶打,才能製造出比較堅硬又韌度十足的鋼,朱楩便直接做了設計圖,每天見完官員後就跑著去現場親自督造了。

袁巧兒她們則忙活著開店鋪,帶著家裡的那些小宮女小內侍忙活的不亦樂乎,每天都是一堆人出,一堆人回的。

應歡歡則與常在一同負責牙行那邊的女眷恢復良籍的事情,果然也不出朱楩所料,這三百多人沒有一個不感激他的,應歡歡也發揮她出色的管理能力,將這些藍玉案的家屬根據她們的情況安排到了百貨店,和冶煉工坊。

至於陳河嘛,最近出鏡率太低,其實是因為朱楩給他安排了一項秘密練兵的計劃,之前他們短期訓練出來的特種兵都不算真正的特種兵,朱楩從京城出發的時候就開始編寫特種兵培訓教材,到了昆明就交給陳河,讓他秘密培養一支二百人左右的小隊,所以陳河最近都在練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