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病,但考慮到瑾的感受,所以最後還是決定算了。

那女的見我們談得高興,就嘰裡咕嚕地對著瑾地說了幾句。

“她說什麼?”我問瑾。

“她在我我們在談些什麼?”她笑了笑接著說道:“她對你很有好感哦,我給你們充當翻譯吧。”

我笑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家是日本哪裡的呢?”我對著那個日本女生問道。

瑾緊跟著翻譯。

“四國島。”

“在太平洋旁邊嘛。”瑾翻譯完成後,我立刻就說道。

不過瑾聽完這句話後並沒有立刻翻譯,她只是好奇地眼睜睜地看著我。

我對著她笑了笑說道:“你看什麼看嘛,快翻譯吧,整個日本都是在太平洋旁邊的嘛,有什麼好希奇的?”

她斜了我一眼後,就對著那女的翻譯了一下。

“對。大江健三郎也是我們那裡的。”

瑾隨著翻譯。

我則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我家就是愛媛縣的,他在日本和魯迅先生在你們中國的地位一樣崇高。”

瑾翻譯完成後,我點了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近江千代。你可以叫我‘千代’吧。”

“姓‘近江’名‘千代’?”我問。

她點了點頭後說道:“是的,我們出生在江邊,和大江健三郎一樣,姓氏一般都與江有關,男生的名字都叫什麼郎之類的,而女生的名字大多有一個‘代、美、子’之類的字在裡面,比如《挪威的森林》裡面的女生都叫直子、綠子之類的。你讀過《挪威的森林》嗎?”

瑾翻譯完成後,我點了點頭,表示我看過這本書。然後對著瑾問道:“你日語能達到什麼水平。”

瑾笑了笑說:“還行,你放心,幫你搞定這小日本絕對沒有問題的。”

我笑了笑,那個叫“千代”的日本女生見我們笑,她也跟著笑了笑。

我們跟著古驛道一直往前走。

說是古驛道其實也不過就是一條盤山小路吧了,在我們矩州像這種修在山坡上的小路多得很,而且很多還是修在特別陡峭的懸崖上的,所以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希奇,不過能與兩個漂亮的女生一起漫步在羊腸小道上也確是人生一大樂事,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不同國籍的日本女人。

“哎,你還在讀書嗎?”我問。

待瑾翻譯完成後,她點了點頭說道:“仙台醫學院。”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知道,然後接著說道:“魯迅先生讀過的那個大學嘛?我去過的,去年到上野去看櫻花的時候特意去那裡看了一下,很美。”

瑾靜靜地看了我一下,問道:“你真去過?”

我笑了笑說道:“你先翻譯吧,我去過個狗屁,我只是小時侯讀過魯迅先生那篇‘當上野的鮮花爛漫的時候,北京的蘿蔔要從福建運往浙江,就用紅頭繩繫住菜根。’的文章。”

瑾笑了笑說道:“我拜託,是‘北京的白菜運往浙江,便用紅頭繩繫住菜根,倒掛……’。”

“哎,你管它是蘿蔔還是白菜,結果還不是一碗湯?先翻譯了再說吧。”我打斷他的話說道。

“你他媽真卑鄙。”她笑著罵了我一句後,就開始給千代翻譯。

千代聽後笑了笑說道:“你下次到那裡去的時候,可以找我啊,我給你當嚮導。”

“那下次去的時候你可以帶我去找一下武藤蘭嗎?我想和她共進一下晚餐。”我笑著問道。

瑾看著我笑道:“這句話我不翻譯,你他媽還共進完餐,你怎麼不找飯島愛呢?你想不想找那藍色的小藥丸?”

“你他媽翻不翻譯?”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