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吧?”

裕王氣的在屋裡來回走了好幾轉,將往日人前苦心“經營”的嚴肅、公正模樣完全拋之腦後,他和十三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所以對這十三他可以不用“辛苦”演戲,向來都是以真面目示人!

裕王猛灌了一杯茶水,潤潤嗓子才又道:“我又問你,你處心積慮的設計崔府再和老七聯姻,難不成你嫌棄崔府和老七的關係還不夠緊密嗎?非要給他們”牽橋搭線“?”

裕王怒聲的質問道,十三一向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事實上,這些年十三也幫了自己很多,但最近他的所作所為,卻越來越讓自己看不懂了!

“是我做的!那又怎麼了?”十三倒也不否認,痛快的認下了!

“為什麼?這樣做對我們有什麼好處?”裕王沒有想到十三承認的如此爽快,微微一錯愕,方才驚訝的問道。

“與三哥無關,只不過是十三的私事兒罷了!”十三目光一轉動,面色微笑如常,一點也不顧及裕王的好奇目光。

“哼!私事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那個女人?你做這麼多的事兒,還不是為了離間老七夫妻,能讓那女人醉心與你,不過你可別忘了,不管那女人心裡怎麼想,你和他都不可能在一起,她是的嫂嫂,你是她的小叔子,皇家的體面絕對不會容忍誰玷汙,除非你不想當這個皇子了!”

十三眼角向上抬了抬,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表情道:“皇子?好稀罕的身份啊!帶給十三什麼了?是無母的童年?還是寄人籬下的淒涼?這般身份十三卻是不放在眼裡,若是真能得到鳶兒的心,這皇子不做也罷!”

“你什麼意思?”裕王大驚!目瞪口呆的看著十三,結結巴巴的問道:“你莫非想和她私奔?”

十三沒有回答,卻算是預設了,而是裕王則頓時掉入了冰窖中,呼呼的寒氣四面吹來,頓時遍體生寒冷。

十三一直是裕王的左膀右臂,特別是十三在吏部經營多年,得到他提攜,又或是從他手裡升遷的官員不計其數,再加上十三一直是“笑臉迎人”的外表很具有迷惑力,這切都讓十三交好了很多官員,這些人依附於是十三而生存,而十三也藉著這些人的支援,鞏固了自己的地位。裕王將來若是想“問鼎寶座”,這麼重要資源,是絕不能就失去的!

想到這些,裕王不敢將十三逼得太急,收起剛剛盛氣凌人的“咄咄逼人”,繼而換了一副“真誠”面孔。

“真心實意”的勸慰道:“十三弟,你可別想岔了,若來日你隨我成就大事兒,天下你我兄弟共擁之,還何愁沒有女人,到時就算是你納成百上千個美人兒入自己的後院,又有何難?”

十三笑而不語,顯然這個吸引力對他來說並不大,裕王有些急了,又道:“十三,世上的所有寶物,只要你看上眼的,三哥都贈與你如何?”

十三嘴角還浮起了一抹冷笑“世間的權勢也罷!富貴也罷!都如過眼雲煙,若一生一世得一有情人,足矣!”

十三的執迷不悟,讓裕王多少有些氣急敗壞的嚷道:“你瘋了!為了一個女人,連身份體面都不要了,本王就不明白了那個女人有什麼地方吸引你的?”

“其實……我也不明白!”十三瞬也不瞬地盯著門外,她不是傾國佳人,也不曾對自己“情深意重”,甚至她的一腔芳心也並不牽掛在自己身上,自己為什麼就對她如此著迷呢?十三捫心自問,卻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但卻知道是她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笑容背後的“苦澀”,是她真誠毫無保留的額“希望自己開心”,而自己的心也會為她時時牽掛,為她的開心而開心,為她的落淚而心疼,也許這就是緣,這就是孽!

“三哥,你在擔憂什麼,十三知道,放心吧!若是我決定真的要離開的那一刻,我會將手裡的所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