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出了個攝政王妃的事隔天就在京都傳的沸沸揚揚。

司父更是一躍成了大臣奉承諂媚的物件,平日裡見他都是春光滿面。

相比之下,詹氏的臉色則難看多了。

尤其是司三。

在知道司晚檸竟成了攝政王妃,嫉妒使她都面目全非了。

若不是詹氏按著,她便要衝到司晚檸院子裡鬧了。

與之相反的是司二。

也不知她是將司晚檸的話聽進去了,還是因為懼怕司晚檸而今的身份。

對於詹氏的幾次暗示,她都充耳不聞。

然她的婚事被詹氏所拿捏,便是再不願意與司晚檸作對,卻也不得不照做。

所以躊躇了幾天的司二找上了司晚檸。

“你之前說過,不願意的事誰都逼不得你,可若無反抗之力呢?又如何破局?”

“有些事你沒試過沒努力過,如何便知曉自己就沒有反抗之力呢?”

“你願意幫我?”

“談不上幫不幫,只是你想要自救,我正好能拉你一把罷了。當然前提是你要老實。”

司二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來之前她甚至想到,若是司晚檸不幫她,她便是跪著磕頭,都要求她的。

是以她沉默了良久,終於決定全盤托出。

“詹氏要我找機會毀你名節。”

一旦司晚檸失去名節,顧簫澤必定會將她厭棄。

而以司父的自私自利,他不僅不會為她討回公道,還會一條白綾讓她自我了斷。

對於這個時代的女子而言,此計實在是歹毒啊!

即便司晚檸早從系統那聽說了詹氏的計謀,但也仍為她的陰毒而震驚。

不過她奇怪的是司二的決定:“為什麼選擇告訴我?”

“同為女子,名節於我們而言是枷鎖也是命,我做不出這樣的事。”

頓了頓,她又自嘲一笑。

“更何況以詹氏的狠毒,事成後她豈能容我這個知情人還活著。”

司晚檸便笑笑。

司二做不出那樣的事,司晚檸卻是沒有負擔的。

詹氏在明知名節於女子而言多重要,卻仍選這種下作的手段。

司晚檸自也不會對她同情半分。

她向來信奉的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若詹氏無法感同身受,她便讓她親自感受一番!

是以,在詹氏為了親自看她跌入塵埃,而要與她們一同去長平侯府參加品花宴的時候,司晚檸露出了看戲的笑來。

也好,省得她還要找藉口將她誆騙去。

因此司晚檸全程十分配合

甚至在環兒被引走,丫鬟不小心將她裙裳打溼時,她還主動提出去更衣。

只是沒想到剛進屋,一隻大手便自身後捂住了她的嘴巴。

一道炙熱的肉牆便貼上了她的後背。

司晚檸狠狠嚇了一跳,隨即手肘用力往後一撞。

卻被對方巧妙地化解,並且順勢往後一壓,制住了她的反抗。

他甚至預判到了司晚檸的下一招,另一隻手繞到她身前,卸去了她捏在手裡的髮簪。

而後將她扭過來,扣著她的後腦勺,壓在鏤花隔屏上便吻了下來。

男人的吻是帶著些許懲罰的,也不知道是哪裡惹到了他,親的司晚檸嘴唇都疼了。

他纏得深,又不許她躲,惱得司晚檸用腳踩了他幾下。

之後他才像是良心發現一般,粗魯的吻漸漸溫柔了起來。

直到她嬌哼不已,男人這才肯放過她。

“顧簫澤!”

她邊喘息邊懊惱,自以為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