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距離很近,女子撥出的氣息溼溼熱熱的,拂在臉上帶了絲絲的癢意。

元琤昭也不知發現了什麼,沒什麼情緒地笑了笑。

“滿堂春,一夜十春宵,便是烈女,沾了也得成慾女。兩滴便值一金,忠武伯倒是挺捨得的。”

司晚檸艱難地從他口中捕捉到了幾個字。

“滿堂……春?”

男人便好心地為這位可憐人解惑:“自是青樓裡用來調教不聽話的女子用的。”

司晚檸聞言心裡十分憤怒,可身體卻違揹她的理智。

沒了疼痛分散注意力,她的所有感官幾乎全集中在了不可描述之地。

加之男人身上的雄性荷爾蒙如同乾柴一般,又多添了些許烈火。

層層紗幔中,悶熱的氣息令人身體都感到了焦灼。

她難耐地掐住被扎破的手心,企圖用另一種方式來轉移。

但才行動,手指就被強硬地掰開了。

“你……放開……我……”

她想要推開他的手,卻反而身形一歪,倒在了床榻上。

幾次掙扎,她身上的衣衫已經盡數散開。

居高臨下的元琤昭能將床上的春光一覽無遺。

宛如一幅海棠春眠的畫像。

女子被打溼的髮絲黏在漂亮的脖頸上。

幾滴汗珠調皮的沿著流暢的頸線一路滑落到胸前,最後沒入肚兜中。

被汗水浸溼的肚兜攏出漂亮的弧度來。

隨著她的粗細的呼吸而起伏。

甚至能看到她因為忍耐而繃緊的身體在輕微的發顫。

可憐又柔弱。

或許是忍耐到了極致,她的眼尾染了一抹淡紅,讓人想到了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元琤昭便知道,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這般苦苦忍耐,是為了你那夫君嗎?”他似乎是真的好奇。

從被下藥到現在已經足足過去三個多時辰了。

能忍這麼久都不崩潰,還真叫人心癢難耐。

難耐的想要擊潰她,看她失了理智崩潰的樣子。

思及此,元琤昭誘惑道:“實在忍不了的話,孤倒是可以給你尋個男子洩慾。”

誰知話音一落,卻見原本已經快要被藥性控制的女子撲了過來,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按理說,這樣的速度元琤昭是可以躲得開的。

但他卻沒有。

而是直到手臂傳來刺痛,他才挑了挑眉。

“你倒是兇。”他捏住她的下巴。

分明沒怎麼用力,司晚檸卻不由自主地鬆了嘴巴。

力竭的她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傾,倒在了元琤昭的懷中。

司晚檸身上有藥性,又是隔著袖子咬的,自是傷不到元琤昭。

只是她這一發狠倒叫元琤昭覺得有趣。

他從她分明的眼眸中看到了惱怒和不屈。

似乎在為沒有咬疼他而懊惱。

“原還是隻小野貓。”

本以為只是個小有聰明的女子而已,沒想到不僅有韌性,爪子還挺鋒利的。

怎麼辦,更想敲碎她身上的野勁了~

這麼想著的時候,懷裡的人卻不安分的扭動著。

像是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又像是在磨蹭著勾引他。

她身上的馨香混雜著滿堂春的氣息,宛如上品的春藥,能輕易地讓男子為之癲狂。

滿堂春滿堂春,滿堂春色掩不住。

元琤昭扣住司晚檸纖細的腰身,輕笑道:“既如此,孤便承了忠武伯的一番好意了。”

:()快穿:宿主總被病嬌主神追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