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司晚檸醒來的時候,身上的燒已經退了。

她摸了摸額上的布巾。

“昨晚是有人進來過嗎?”

系統:元琤昭翻牆進來了。

司晚檸:啊?

系統:還好他進來了,不然宿主就要燒成傻子了。

司晚檸看了眼手裡的布巾,也不知在想什麼。

因著生病,司晚檸只好在家裡躺著。

好在繡坊的事早早就請了人修整,這些事還用不著她操心。

有了生病的由頭,她理直氣壯地在府裡當起了閒人。

至於她那所謂的丈夫就露了一次面而已。

反倒是元琤昭這個男人,一入夜就來翻牆。

一開始看到他的時候,司晚檸還緊張兮兮的。

生怕叫人發現。

但次數一多,她竟然有些麻木了!

這晚他又來了。

司晚檸等的昏昏欲睡,抱著被子眼皮直打架。

踏著月色而來的男人臉色不由就柔和了幾分。

他翻過司晚檸特意留的窗,走到了床邊。

聽見動靜,司晚檸勉強撐開眼皮。

“你來了~”

“嗯,困了怎麼不睡。”

司晚檸就掀了一隻眼皮睨他一眼。

那一眼彷彿在說“還不都是為了誰”。

男人就微微勾唇:“倒是不曾想到原來夫人這般惦念孤。”

司晚檸嗔他一眼。

又來了又來了,這男人一天不逗弄她就不行!

要不是怕被人發現,她才不給他留窗呢!

不過想是這麼想,身體倒是很誠實的給他讓了個身位。

就是男人的身體跟個火爐似的。

雖是尾夏了,但天氣還是很熱的。

司晚檸登時就嫌棄地挪了挪。

可惜,男人就愛抱著她睡。

他長臂一撈,就將她撈到了懷裡。

司晚檸不爽:“熱。”

“孤不熱。”

“但我覺得熱。”

“孤不覺得。”

“你……”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捏著她的後頸親了過來。

司晚檸掙扎了幾下,未果。

倒是很快叫他嫻熟的技巧給撩撥的不自主地回應起來。

隨著他的吻,單薄的褻衣也漸漸被解開。

只是當大手覆在綿軟上揉捏時,已經軟塌了腰的人終於拉回了一點理智。

“不行……”

她聲音含糊,每說一個字都彷彿被纏著吻的男人吞掉。

“玉燕……外頭……”

幾個字說的極為艱難。

甚至都沒說完就已經被元琤昭一一吃掉。

並且動作越來越過火。

司晚檸微惱地掐他手臂。

這點撓癢癢的力度自然沒能震懾住男人的。

不過男人還是稍稍緩了動作。

只是眼裡有著沒被滿足慾求不滿。

可惜,司晚檸是個鐵石心腸的。

“這裡是忠武伯府。”她不得不提醒他。

被打斷的男人哼了哼。

“孤是皇帝!”

言下之意,他想做什麼,誰人敢置喙一句。

司晚檸可不怕。

“但這裡是忠武伯府。”

男人就眯起眼睛望著她。

“孤瞧夫人也不是個膽小的。”

都敢忤逆他的話了,還怕那區區的忠武伯嗎。

司晚檸當然是不怕的。

就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