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一個眼色,幾個媽媽上前來將司晚檸架回屋裡去。

又叫人將她的院子圍了起來。

甚至還把她身邊的人全撤走了,又將她身上可以傷人的東西全蒐羅了出來。

“我警告你,別想著要死要活的,你生是我兒的人,死了也只能是我兒的鬼!”

司晚檸呸了一句。

她才不會尋死呢,要死也是他們死!

她強撐著身子站起來。

那藥見效很快,但到底比不上滿堂春。

當初烈如滿堂春的春藥她都能熬過來了,這點藥效還不至於讓她失去理智。

然而黃氏防她防得緊,整個屋子竟都有人在把守。

“一群混蛋!”

司晚檸翻找了一遍,發現屋子裡能傷人的東西也全沒了。

最後她的視線落在了床上的玉枕上。

這東西倒是趁手。

只是男女在力量上本就極為懸殊。

若沒能一擊即中的話,等待她的下場必定很慘烈。

但司晚檸不打算坐以待斃。

她撐著發軟的身子,踉踉蹌蹌地走到床邊。

這時門被推開了。

楊仕林緩緩走了進來。

他渾身縈繞著一股低氣壓,臉龐似乎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了起來。

往日儒雅清貴的人,如今竟有了幾分頹唐和陰森。

再也不復半點光風霽月的模樣。

而司晚檸擰眉細看,就發現他呼吸沉重,臉上有著詭異的潮紅。

見狀,她不由冷諷一笑:“看來楊大人是不吃點壯陽的就不行啊,就這還想圓房。”

雖則她眼下整個人酥軟無力,連自保都難,但並不妨礙她嘲笑他。

楊仕林果然破防了!

“你也瞧不起我!你怎麼敢?!”

“是啊,我是瞧不起你,有本事就別娶妻也別圓房啊!平白糟蹋了別人家的好姑娘!垃圾!”

這話司晚檸想說很久了。

她最噁心這種偽君子了。

說著話時,她手已經摸到了玉枕。

玉枕用料紮實,以她現在的體力,恐怕也舉不起來。

司晚檸皺了皺眉頭。

反倒是楊仕林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原以為那幾句話能把他激怒。

只要他失去理智,她就可以趁機給他一擊,沒想到他怒極過後,居然冷靜下來了。

只見他神色變幻了幾次,之後便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服。

“晚娘,我們到底成婚多年,便是此前我不曾愛惜過你,可這些年我待你如何,你是看在眼裡的。你我乃夫妻,圓房是天經地義的事。”

去你妹的天經地義!

“這種話都說得出,噁心的渣滓!”

然楊仕林不予理會。

他也服了藥。

待藥性上頭哪會管對方是男是女。

他娘說的對,只要讓她生下他的孩子,他是斷袖的事自然就不攻而破了!

這之後再去母留子便是了!

想到這,楊仕林的笑都有了幾分詭異的猙獰。

“晚娘,以後我們好好的,只要你生下我的孩兒,我定會給你母子最好的一切。”

“滾!”

司晚檸撐著越發酥軟的身體。

隨手抓起床邊的矮凳朝楊仕林扔去。

楊仕林沒躲開,但也只砸到他的腿而已。

這下把他給徹底激怒了。

他快步走了過來,摁著司晚檸的肩膀,將本就沒什麼力氣的她推倒在床上。

:()快穿:宿主總被病嬌主神追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