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聽著屋裡頭仍然激烈的戰況,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說什麼。

元琤昭這人啊,慣愛玩弄人性。

估計黃氏吃的春藥,應當不是滿堂春那種烈性藥。

果然,一問之下才知道是黃氏昨日給她吃的劣質春藥。

藥效並不持久。

司晚檸嘆口氣,問侍女:“楊仕林呢?”

黃氏這個幫兇尚且被整治了,楊仕林這個實施者怎麼逃得過。

侍女恭敬道:“楊公子和伯爺那邊……或許會有些汙了您的眼。”

“他們也被下藥了?”

“回夫人,陛下讓他們服了滿堂春。”

司晚檸並不意外地挑了下眉。

元琤昭可真懂她的心啊。

但想想又覺得這種事於他們而言似乎並不算吃虧,反倒讓他們爽到了吧!

而侍女彷彿猜到了她在想什麼。

不,應該是元琤昭想到了。

就聽侍女道:“陛下說了,這種人不配得到解脫,所以叫侍衛將他們捆了起來。”

“他們就這樣被關了一晚?”

“這……”侍女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司晚檸不由得好奇起來:“難道他們也受不住求著要了?”

侍女大約是還未經人事。

縱使在宮中養成了老成的性子,可談及這種事仍舊紅了臉。

“這倒不是,就是楊公子和伯爺,他們……”

她支支吾吾,後面的話似怎麼都說不出來。

但從她難為情的反應,司晚檸似乎頓悟了些什麼。

她詫異地睜大了眼睛,表情也跟著古怪了起來。

幾秒後,司晚檸才揉了揉臉頰:“好吧,那我不去看了。”

怪不得她會說汙了她的眼睛。

那場面,也的確沒什麼好看的。

稍晚,元琤昭堂而皇之來了。

他猶如在自家般,進門就直奔她院子。

司晚檸昨夜被他折騰得渾身痠軟。

早上雖然睡了個回籠覺,但仍覺腰痠。

見他來,便有些沒好氣。

“陛下倒是有閒心。”

男人徑直在她床邊坐下:“去見過他們了?”

“只見了黃氏。”

說是見,其實也不過是在簾外掃了眼而已。

聞言,元琤昭便垂眸望著她:“覺得孤殘忍?”

司晚檸搖頭:“陛下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她又不是聖人,被人幾次坑害還能原諒他們。

若不是她足夠幸運,遇上的是元琤昭。

她的下場只會比他們還要淒涼。

所以她想了想,又道:“原本我也打算這麼做的。”

這睚眥必報的小性子,委實是取悅到了元琤昭了。

他就:()快穿:宿主總被病嬌主神追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