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檸點了點下巴:“劉峻峰有說為什麼要分屍後又烹屍嗎?”

凌嶼沒說話。

倒是虎子主動道:“凌隊也問了,不過那小子說是周程璋讓他這麼做的。”

劉峻峰是外科醫生,常年做手術,對於人體構造是最熟悉不過。

所以也沒有什麼戀體癖之類的嗜好。

事實上,碎屍後又烹煮的做法有些多餘。

分屍是很耗費精力和體力的。

烹屍同樣繁瑣。

更別說他們還要拋屍。

像他們周程璋這樣只知道飲酒作樂的富二代,怎麼會想到這麼繁瑣的做法呢。

這也是凌嶼問劉峻峰為什麼選擇分屍又烹屍的原因。

本來還猜測他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沒想到他卻說是周程璋讓他這麼做的。

但看周程璋以往的行事作風,完全看不出他是有這種嗜好的人。

司晚檸看看凌嶼,又看了看虎子,慢吞吞道:“如果是模仿作案呢?畢竟二十年前的碎屍案也挺轟動的。”

這個切入點倒也不離譜。

當年雖然訊息不發達,但這麼慘無人道的碎屍手段,在那個年代也算得上是非常炸裂的新聞了。

但有個問題。

虎子:“他為什麼要模仿二十年前的碎屍案?”

司晚檸聞言頓時就樂了。

這個虎子問的好啊!

她正愁不知道怎麼把話題引到這上面呢。

沒想到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

司晚檸決定下次帶宵夜的時候,給虎子單獨帶一份大的!

她心裡樂得不行,臉上卻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

“對啊,是有什麼契機,才讓他想要模仿作案呢。”

沒想到虎子又送來了一個枕頭:“要麼他無意中知道了這個新聞,覺得有趣所以模仿,要麼是他原本就有這個心思。”

這麼複雜的作案手法絕對不可能是臨時起意。

但不管是哪個原因,周程璋選擇二十年前碎屍案的作案手法本身就很值得探究。

因涉及案情,司晚檸沒有問的太深,凌嶼和虎子也沒繼續往下說。

就在這時,系統突然說周兆鑾帶了人,想將周程璋保釋出去。

司晚檸茫然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周兆鑾是誰。

她眼睛骨碌轉了轉。

看著凌嶼和虎子快步走出去的身影,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

半個小時後,周兆鑾一臉冷然地從裡頭走出來。

司晚檸正站在前臺和今日值班的女警聊天。

一轉身就看見身材頎長的周兆鑾。

他穿著棕色毛衣打底的啡色羊絨大衣,臉上戴著一副無框鏡架。

身後跟著幾個穿著西裝的人。

他眼裡帶著漠然,卻不是上位者睥睨的漠視,而是傲慢的漠然。

大步走過的動作像是帶著風一樣。

然而,就在他平行經過司晚檸的瞬間,她只覺得一股陰冷刺骨的惡意從心底蔓延開來。

那股冷意,比之之前遇到的都要刺骨。

不僅是從心口裡發出來。

更像是從裡到外被全面覆蓋。

以至於司晚檸有那麼好幾秒以為自己被鎖在了冰櫃裡求生無能。

她眼前暈黑,雙腿直接一軟,滑倒在地上。

一旁和她說著話的女警見狀驚得連忙伸手去扶她。

卻被她帶著坐在了地上。

:()快穿:宿主總被病嬌主神追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