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倒是比司晚檸想得開:整個皇朝又不是隻有元琤昭一個男人~

這倒也是。

但……

也不是。

如果之前每一次都是別的男人倒還好說。

畢竟每次發作的時候,她都被藥性控制住,很多時候都是迷迷糊糊的。

僅有的記憶,還都是藥效過去,仍被元琤昭按著弄了幾回才記得的。

可後來卻不一樣了。

隨著藥性的減退,藥性起效期間的畫面也越來越清晰。

她實在做不到跟一個陌生人發生關係。

“算了,熬一熬也就過去了。”

之前發作的時候,不也過忍下來了嗎。

只是那段時間身體不好,藥性又強,才不得已要找男人紓解而已。

頂多就是再大病一場而已。

正好有藉口不用再往宮裡送參湯。

而且今日之後滿堂春夜也不會再發作了。

正好借這個機會和元琤昭斷了。

如此想著,司晚檸覺得忍忍似乎也不是那麼難接受的事了。

只是她忘了,之前每一次忍耐都有元琤昭給的藥丸。

可這一次沒有。

當藥性發作時,司晚檸感覺自己像是被扔進了爐子一樣。

身體每一寸都在被火炙烤著。

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甘霖的滋養。

骨子裡更像是上萬只蟲子在爬走。

可大白天若是忽然叫水進來,定會引起黃氏的注意。

司晚檸忍著藥效,把自己團在被子裡頭。

好幾次有些受不住了,她便咬住手臂,試圖以此轉移注意力。

但作用不大。

越是不去想,注意力反而越集中。

沒一會就出了一身的汗。

之後的事司晚檸就不太記得了。

只是等她終於恢復意識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彷彿泡在了水裡一般。

她撐著無力的身體坐起來。

剛見了風,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系統很擔心:宿主你還好嗎?

“還好。”

開口,聲音卻沙啞得如同在風沙中行走了一天一夜般。

但司晚檸沒太在意。

她走到淨房,將布巾打溼後用來擦掉身上的汗。

待身子乾爽些了,才覺得渾身好受了點。

司晚檸下意識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是申時。

與此同時,遠在皇宮的福寧殿中。

男人一副慵懶的姿態,站在鳥籠前逗鳥。

不多時,丹心姑姑垂首走了進來。

她的身後,空無一人。

元琤昭臉上的笑瞬間就冷了幾分。

丹心似有惶恐,一進來就跪下:“陛下,夫人……並未來。”

結果元琤昭似乎並不意外:“果然啊……”

丹心卻是好心想替司晚檸說幾句好話:“許是……夫人遇到了什麼麻煩。”

元琤昭卻不置可否。

忠武伯府裡近些日子風平浪靜的很,她能遇到什麼麻煩。

不過是正好有了藉口不來罷了。

元琤昭望著籠中因他的逗弄而顯得格外激動的鳥兒,眼眸微微眯了眯。

雖然早有預料,但被用完就丟委實令人有些吃惱了。

“倒是孤失算了。”

他似是嘆息,不像慍怒。

丹心不敢抬頭,默默地跪著。

直到籠中原本撲騰的鳥啼戛然而止。

玄色的衣襬從身側掃過。

那縈繞在周身的帝王威壓驟然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