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福順酒樓吃點吧!剛出了屋門來到院裡,就見二寶子拎了個食盒進了院,張爾倫笑著說道:“你小子訊息還真靈通,我這才剛進門你就跟著來了。”二寶子答道:“你早上到時我便知道了,我本以為你得在潘爺家吃了午飯才回來呢,可我叔剛才說你回來了,我心想你肯定沒吃飯呢,就讓後廚得大師傅下了碗麵給你送過來,你趕緊趁熱吃。”張爾倫點了點頭帶著二寶子又回到屋裡,二寶子將面端了出來放在了桌上,掃了一眼屋子說道:“團副,你該找個女人了!”張爾倫洗了手走了過來說道:“為什麼?”二寶子說道:“還能為什麼啊,你看你整日在外奔波,回到家總得有口熱乎飯吃吧!衣服換下來總得有個漿洗的人吧!哪想現在這樣,孤身一人的,看著我都心疼。”張爾倫邊吃麵邊心想道還真是,可找老婆也不是買東西哪有這麼容易,他突然想到了葉玉卿,可當即就否決了,那以前可是大帥得女人,且不說人能不能看上他不說,就算能他也不敢娶啊,花逢春,潘爺,二寶子都知道她以前得事情,大帥這還屍骨未寒呢,自己就把他得女人弄自己家裡了,這讓別人怎麼看他,更何況自己還剛剛跟花逢春和潘爺說為了大帥給了她五百塊錢,這下更說不清了,於是搖了搖頭說道:“你說我一個三天兩頭在外面跑得人,誰家得姑娘能看上我啊!”二寶子聽了後趕緊回道:“團副,真不是二寶子捧你,就你這種上過軍校,當過大官,如今又被潘爺委以重任擔當護鏢隊隊長得人物,在咱蓋天你都找不出第二個來,我敢跟你打賭在咱蓋天只要是你看中的姑娘,人家那邊肯定麻利得給你送家來,生怕再被別人搶了好事,”然後又低聲壞笑道:“恐怕就連潘爺都有找你做個上門女婿的心思吧,嘿嘿……”張爾倫正喝著麵湯,聽了這話差點嗆著,放下碗朝二寶子的後腦勺敲了一下笑罵道:“你小子瞎扯什麼呢,潘爺天天跟我以兄弟相稱,我娶他閨女那豈不是亂了輩分,我看是你小子想好事呢吧!別想了,人家小姑娘才十五歲,還在北平讀書呢,你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二寶子揉了揉腦袋笑道:“我自然是不敢想的,咱和人家那樣得大小姐之間你要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都叫抬舉我,嘿嘿,行了,團副,咱還是說你吧,只要你點個頭這事都不用操心,我讓我叔幫著你操辦,包你滿意,怎麼樣?”張爾倫也沒直接拒絕只是說道:“這眼看就快過年了,等過了年再說吧,也不是急得事。”然後換了個話題問道:“對了,我那兄弟白永貴得雜貨鋪開哪兒了?我下午想去看看。”二寶子聽了這事一拍大腿說道:“嘿!你都別提了,要不怎麼說,什麼樣得人交什麼樣得朋友,你兄弟那兩口子也不是一般人,是真精明,前些天你忙得厲害,我也沒跟你說,你還擔心他兩口子被人騙,好嘛!他兩口子就差點沒給李百順那老奸商給忽悠得把自己都賣了;也不知道給老頭灌了什麼迷糊水,兩個人一分錢沒花就把東城李百順得三間門面房連著一個大宅子全弄到手了,那老東西還高興的很,當天收拾了點家用帶著老婆孩子僱了輛馬車就出城了。”張爾倫聽完點了點頭,想了一下說道:“我原先在店裡乾的時候去李百順得店裡進過貨,那可不是個容易忽悠得主,只怕這裡面肯定有文章,一會我去那邊看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二寶子可不會想這些,他就是看到什麼說什麼的主,既然張爾倫回來了,這事就不用他操心了,於是轉口問道:“團副,上海好玩嗎,是不是特漂亮,你這趟再去得話能帶著我去見識見識了吧!”張爾倫想起自己在上海得經歷搖了搖頭說道:“好什麼,就是外表光鮮罷了;一個麻木不仁冷血冷肉得地方,我看還不如咱蓋天好呢,這趟就算了,這快過年了,要早去早回,讓兄弟們回家過年不是,呆不長久,等開了春,我一定帶你去看看,你放心,我答應你得事肯定算數,到時候再帶你去見見花逢春那犢子!”二寶子聽到張爾倫說起了花逢春,心中也是一喜,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