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胎,沒想到是自己勇敢不起來。

桌上的棋盤上殘缺的棋局,沒了將帥,行兵佈陣都沒有了意義。觀念上就失去了先機,只會讓一舉一動縮手縮腳,邁不出一步。

寒輕看著他說:“他喜歡你。”

他彷彿又活過來了,帶著驚喜和難以置通道:“他喜歡我?”

寒輕上上下下地睨了他幾個來回,說:“假的。”

雖然寒輕說是假的,但是他能聽到那話語中的酸意。

“太好了,長荽喜歡我……”已涼坐回了凳子上,不知所措的樣子活像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