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看著窗外,已經有熟悉的鄉音傳進來了。

依舊是這座城,只是她已經是孑然一人。

陳然碰碰宋易,“下車了。”

宋易醒悟過來,笑起來。

陳然看她一會兒失落一會兒開心的,奇怪道,“怎麼了?”

宋易眼睛亮晶晶的。

“原來我還是有人陪的。”

幸好她與他一同回來了。

陳然臉一紅,“傻瓜。你一直有人陪。”

作者有話要說: 週末,又是雙休。

所以老規矩,我放假。文章也放假。

☆、沒必要解釋

到了陳家,已經是一片歡聲笑語。

陳太太看見和陳然一起回來的宋易,面上一點不顯驚訝,招呼著她,“還傻愣著幹嘛。快進來,等你們半天了。”

宋易對陳太太一直很有好感,一個學期未見,陳太太依然光芒四射。

“然,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樓梯上面突然傳來一聲嬌喝。

宋易和陳然一起抬頭看上去。這麼一看,都有些愣住了。

是張君悅沒錯,但造型大不一樣。

以往的張君悅不是紅就是黃,總之到哪裡都是一片豔光。今天她簡簡單單紮了一個高聳的馬尾,穿了一件白襯衫,一條百褶裙。

服飾簡單,但更突顯了她的五官。

宋易看看她身上的白襯衫,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扯出一抹笑容。

原來,不止她一個人自卑。不止她一個人在意。

陳然問,“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

“素淨?”張君悅搶先答話,晃晃後面的馬尾辮,一雙眼笑的像月牙一般,“女為悅己者容。這不是你喜歡的樣子嗎?”

說的這麼自然大方,一點沒有害羞的意思。

倒是陳然有些尷尬了,有些緊張的抓抓宋易的手,“她從小就喜歡胡鬧。你別聽她的。”

陳太太過來看著這些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暗暗好笑,跟丈夫說,“你看。你兒子多吃香。男人在世,最幸就是一朵紅玫瑰,一朵白玫瑰。”

陳先生笑,“什麼紅玫瑰白玫瑰的,毛都沒長齊,哪來的那麼多心思。”

陳太太瞪他一眼,“電燈筒的光,照人不照己。你像他一樣大的時候,就知道挖人牆角了。”

飯桌上,不知道是不是陳太太故意考驗自家兒子,讓宋易和張君悅兩個人坐在陳然一左一右。

宋易不愛說話,只默默吃著碗裡的飯。偶爾間或和陳太太聊上幾句。

倒是張君悅一直拉著陳然聊得熱火朝天。一開始陳然還有些顧忌,但張君悅一向懂的說話的藝術,且和陳然一個系的,說了些奇聞異事,調動的大家都笑的前仰後合。

到後來,連宋易幾次都忍不住笑起來。

陳然見宋易沒有一點不開心的意思,就和張君悅聊開了。

幾次還不經意的冒出幾句法語和張君悅說笑,陳先生陳太太也諳法語,一起跟著哈哈大笑。

飯後,陳太太走過來遞給宋易一杯茶。

“嚐嚐看,我新買的茉莉香片。”

宋易喝了一口,很香,但是除卻這個她真的說不出什麼形容詞了。

陳太太說,“以前我們中間有一個人也是這樣的。喝不出什麼咖啡還是香片,任何茶酒煙到他手裡都是一個味道。但是我們這群人中,最不能小覷的就是他。他單手打結,永遠都是最快最多的。”

宋易眼睛盯著面前的茶水,睜的大大的。眼睛有些發酸。

“德語、英語、法語、西班牙語。沒有一國的語言可以難倒他。”陳太太笑著說,“他是我們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