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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上去很是溫柔體貼。
她應著那人,塞給他一張名片,說:“給我電話。”而後匆匆離去。
重逢的喜悅稍縱即逝,蕭逸城並沒有太深的感覺。
他打車到了顧恩笑的學校,原想看她是不是平安回來的,車剛停下,他還沒有來得及下車,遠遠地就看到了向瑞東牽著顧恩笑的手出來,顧恩笑低著眉笑,很幸福的笑容,這在他是沒有過的。他沒有下車,揮手讓司機走。
第二天醒來百無聊賴,他猛然想起了小悠,就打電話給她,他一直怕悶,和小悠敘敘舊喝喝咖啡聊聊天,也許能打發一天的時光,回去的機票是早就定好的,他原想這兩天好好陪陪顧恩笑的,可看得出來顧恩笑佳人有約。
他是個多餘的人。
小悠依約而來,聊起來才知道,原來小悠當年是被父母駕著上了飛機,他們全家移民到了澳洲,而後在那裡,小悠又重新上了幾年的學。
一直想聯絡他的,但他的手機號碼早就換了,她再無他別的聯絡方式,只能苦等著畢業了,然後她毅然放棄國外的高薪工作回到了北京,只為了有一天能夠遇見他。
但他早已離開了北京,沒有一點點的線索。
小悠說她原已經放棄了所有的希望,本來打算過完年返回澳洲的,可沒想到會在同學朋友為她舉辦的告別酒會上再次遇上他,她說也許這就是天意。
那一天聊得很投機,從北京的天氣到澳洲的風土人情,以及他們分開這麼多年的變化……,整整聊了一天,蕭逸城晚上的飛機,臨告別的時候,他跑到馬路對面的超市裡特意為她買了一支棒棒糖,小悠眼睛有些溼,剝開了含在嘴裡,笑著說:“謝謝,很甜……”
他在她眼裡似乎又看到了從前。
以後的日子,就這麼聯絡著,電話,郵件,有時候會在網上聊,一直到深夜,蕭逸城像是又找到了那段輕狂歲月裡的自己,語言像失去控制的堤壩,一發而不可收拾……,很奇怪的感覺。
臨近春節的時候,小悠給他發了封郵件:我定於下個月回澳洲,如若可以,想與你同行,盼望你的答覆。
蕭逸城說小悠希望他能和她一起到澳洲發展,思前想後,他決定為自己這段似是而非的愛情做一個瞭解,他帶毛豆來到成都見顧恩笑,想把握這最後一次的機會,更想弄清楚自己的心,哪知顧恩笑說:“我祝福你,或許一直以來我都是小悠的替身,你不自覺罷了,好在你現在迷途知返,還能來得及……,我怎麼覺得你來成都之前就已經有了決定吧,來這兒只是無法忍受挫敗吧。”
他豪氣地笑了笑,彷彿是要把煩惱都拋在了腦後,說:“也許是吧。”
“毛豆呢,你打算怎麼辦?不會是又要把他拋給你的父母吧?”
“哪能,小悠知道毛豆,等我過去安頓好了,會把毛豆接過去,不過這段時間裡,他要暫時跟著我爸媽了。”
顧恩笑拍了拍他的肩,說:“放心,我一有時間就會去看他。”
三天後,蕭逸城帶著毛豆離開,顧恩笑送他們到街口,朵兒被家人帶走了,怕她會哭,這兩天她和毛豆形影不離的,早把毛豆當成了好朋友,小孩子還接受不了分離,不過好一點的是,她們可以用哭來表示抗議,而大人不行。
她抱著一直在抽抽搭搭吸鼻涕的毛豆,說:“毛豆現在是男子漢,男子漢就不能掉眼淚。”
毛豆停住了哭泣,說:“那你一定要帶著朵兒妹妹去看毛豆,毛豆答應了要送她禮物。”
她答應了,好不容易把毛豆哄到了車上。
蕭逸城放好行李過來,說:“抱一下吧,以後見面的機會就少了,你要愛惜自己,如果向瑞東對你不好,就對我說,我會找他算賬!”
顧恩笑鼻子酸酸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