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的對手,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韓非的臉上,洋溢起濃郁的自信。

雖然不知道韓非的把握在哪裡,但沮授卻也知道,眼前這個少主,絕不是什麼放空話之人,就好象,前番斷言俞涉、潘鳳會戰死一般。見韓馥臉sè更苦,他在一旁說道:“主公,讓少主歷練下,也是好的,冀州安定,征戰本就不多,此番機會難得,對少主rì後統兵很有好處。再者,我軍中也有強將,無論是麴將軍還是張郃、典韋,武藝都不下少主,縱少主戰不過呂布,四人齊上,呂布再勇,又能如何?”

沮授的最後一句話,提醒了韓馥,是啊,呂布再勇,又豈是這四將的對手?雖然這樣一來,難免為人詬病,但也只能說呂布太過厲害罷了,非一人敵。

總比丟了xìng命要強!

想到這,韓馥終於答應了,“非兒,公與的話,你可聽到?”

“父親放心,孩兒絕不逞強便是!”韓馥的意思,韓非哪會不明白,口中說著,嘴角卻又泛起一抹邪異的冷笑。

哼,對戰呂布,小爺才沒傻掉!

桃子三兄弟,就看你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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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兄,小弟不請自來,還望見諒才是。”

一回到自己的營帳,韓非拉起郭嘉,帶上典韋就來到了北平軍大營,軍兵稟報,不半晌的時間,劉備帶著關羽、張飛就迎了出來,遠遠的,韓非就長聲笑道,熱情無比,就好象多年未見的好友般,直讓劉備有些受寵若驚。

他三兄弟,因出身的關係,在聯軍中,可謂是受盡了冷眼,又有幾人向韓非這般?尤其是,韓非還是一州牧之子!

別看袁紹掛著車騎將軍、袁術掛著後將軍的名頭,可這些,都是他們自封的,其根本,不過是渤海太守、南陽太守,其他諸侯,也都只是一郡的太守而已,一州之牧,韓馥可以說是眾諸侯中唯一的一個,大漢朝廷承認的官職中,最大的一個。

“豈敢豈敢,應當是備親自上門拜訪才是,怎勞公子親至。”劉備臉上,掛滿了與人親善的笑容,不卑不亢的與韓非見禮。

關羽眯縫著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柔和,只是臉上仍滿是傲意,衝韓非略拱了拱手,算是見過了禮。

張飛卻是直爽,大踏步的走到韓非的近前,大力的拍打著韓非的肩膀,其力量之大,直拍得韓非一個趔趄,若不是知道張飛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韓非真會以為他這是在報上次被砸了一槍之仇。

韓非齜牙咧嘴:他孃的,真夠疼的!

“好小子,俺一直想去尋你,卻不曾得暇,今rì相見,說什麼要暢快一飲!”張飛大笑著道。

回了劉備、關羽一禮,韓非笑道:“那個自然,今rì,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張飛哈哈笑著,拉著韓非,轉身就奔軍帳。

其他幾人見狀,也只能是苦笑著跟在兩人的後面。

劉備並不是像其他人認知的那般,他並不屬於公孫瓚的手下,只能算是一客將。歷史上,無論是投公孫瓚,還是其後的陶謙、曹cao、袁紹、劉表,他的身份也都是客將,如此一來,也就不存在什麼背叛之說,所以,雖然他佔了徐州,又佔了荊州,也沒人指責他背叛故主。

這應該就是劉備的高明之處了。

三兄弟所在的軍營,也是dú 1ì的一處,不多時,一行人就到了帳中,分賓主落了座後,劉備命人擺上酒食,一邊談,一邊喝酒。

有韓非、張飛這二人在,帳內的氣氛,倒是熱烈。

“韓小子,上次你勝的可是不武,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