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的話,不等他搞清楚星翕究竟想做什麼,鮑輝像是發瘋一般的襲擊他們倆。

徐盛堯把這些都記在了心裡,膽敢傷害釣釣的人他絕不會輕饒。

因為這一天驚心動魄的經歷,葉帆沾床就睡著了。這一晚上他睡得極不安穩,噩夢連連,夢中表情猙獰的鮑輝和居心叵測的星翕聯手困住了他,他被鎖入了水牢當中,不管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

睡夢中的葉帆發出害怕的低呼,大聲喘著粗氣,冷汗順著額頭滑落。徐盛堯沒有睡實,很快就被葉帆的動靜喚醒了,他怕夢中的葉帆碰傷胳臂,趕忙扶住了他的肩膀,感受到熱源的葉帆下意識的抓住了這根救命稻糙,顫抖著滾入徐盛堯的懷中,像只受驚的小雞仔一樣把自己縮排了雞媽媽的懷中。

他們身體相貼,氣息相纏,夢中的葉帆終於擺脫了困境,像是一隻毫無重量的鴻毛一樣,緩緩飄起,最終升上雲層之上,在太陽的溫柔撫慰下,舒展開身體上每一寸領地。

徐盛堯看著葉帆漸漸平穩下來的呼吸,疼惜的在他額頭吻了吻,像是哄孩子一般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很久之後才淺淺睡去。

葉帆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來時他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被全身拆解復又安上的機器人,渾身都酸的要命。他的左手不負眾望腫成了藕節,因為血液不暢,他的五根手指都變成了他最討厭的胡蘿蔔。

至於他的右手……葉帆順著自己的右手看去,他親愛的哥哥正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單手翻看著檔案,另一隻手被自己緊緊攥在手心裡,握出來一圈紅印。

見葉帆醒了,徐盛堯終於能把手抽回來了。被釣釣抓了一夜的手麻的失去知覺,徐盛堯甩了幾次,手指依舊不能自由曲張。

葉帆不好意思的坐起身,拉過徐盛堯的手笨拙的為他按摩,糯糯的埋怨:&ldo;你怎麼不叫醒我啊。&rdo;

徐盛堯說:&ldo;叫醒了就不能在家裡光明正大的牽手了。&rdo;

徐盛堯叫來家庭醫生給葉帆的手腳換了一次藥,然後才讓傭人端來飯菜。葉帆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進食了,一聞到菜味肚子裡就餓的咕咕叫。好在這次傷的是左手,完全不影響他進食的速度,燉的軟爛的番茄牛腩湯、烤的噴香的雞翅、清淡的蒸魚,若不是清炒時蔬有放他的天敵,這一頓病號飯真是堪稱完美。

在葉帆對著遲來的午餐大快朵頤之際,餘知樂敲門走進了房間裡。他昨晚回家後才得知葉帆出事,兇手被當場抓住扭送警局,現在他手裡拿著的檔案就是警局剛發過來的筆錄影印件。

昨晚鮑輝行兇時喝了不少酒,直到今天早上他才清醒過來,在他昏睡時警局已經為他做了酒精含量檢測,他雖喝得多,但絕對不到忘記酒後發生何事的情況。然而在他清醒後,他聲稱自己醉後失憶,態度囂張的嚷嚷著聯絡經紀公司和律師,以為他的公司可以把這件事情擺平,把他全須全尾的撈出來。

然而他的算盤註定落空,律師趕到後只告訴他一句話‐‐他惹了不該惹的人,現在他面前只有兩條路,坦白,或者他們讓他坦白。

最終經過數小時的審問,鮑輝把自己的作案動機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出來。餘知樂拿到後沒來得及翻看,先給上司送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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