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三孃的疑惑,劉母難得好心情的解釋道:“哦,小憶的那些姐妹們都有事,而男子一般是不見外客的昨日因你第一次來所以才讓你們見了一面,但因為你和憶憶正緊名分還沒定下,若經常見面傳了出去與他們名聲有礙。”聽得前面三娘還連連點頭,可是這後面的話她怎麼就不明白了呢。

三娘忙打斷劉母的話。不客氣的問道:“那個,母親我都叫你母親了。而且我們兩個之間都已經有了婚約了,我和憶憶怎麼可能正緊名分沒定呢。這說不過去嗎。”

“首先這個母親我可從來沒讓你叫過。是你自己死皮賴臉的瞎喊著,再說了你們哪來的正緊名分證據呢,我是劉家的家主還是小憶的母親我都不知道的事,誰敢說有。”

三娘簡直被這不要臉的說法驚呆了,頓時瞠目結舌,不敢置信,合著她送出去這麼多東西都餵了狗了,呸呸呸,不是,是都白送了,沒有正緊名分,怎麼你收東西的時候不說這個啊。

三娘狠狠的瞪著劉母,咬牙切齒的說道:“母親,這種話你是怎麼說的出口啊,這臉皮也恁厚了點。”

劉母一巴掌直接打的三娘一愣,感嘆的說道:“臭丫頭,說什麼呢,我這麼做自由我這麼做的道理,和你說不明白,等到你以後的兒子出嫁你才能明白我此時的心情。”

三娘頓時一愣,這人變的也太快了點吧,這怎麼好好的就由狂風暴雨變陽光明媚了,這一副過來人的表情是怎麼回事,這溫暖的神情是什麼啊。

“我和你說話你聽到沒有。”看著三娘盡然又神遊天外去了,劉母恨恨的說道。

三娘頓時回神,忍不住想到對嗎,這個樣子才像話嗎,她實在不能理解剛才母親那個樣子難道是被附身了。

看著自己的話沒有半點作用,對著還在神遊天外的三娘,劉母氣憤之下,用力過度直接將桌子劈成了幾塊,眾人急忙往後一退,才防止被燙到。

此時的三娘也很是慶幸自己的功夫不錯,方能快速躲過這一劫,回過神以後,忙跑到憶憶旁邊仔細的詢問著,就怕憶憶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受了傷。雖心中惱怒,但是劉母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岳母也只得咬牙忍下,不客氣的問道:“母親,如今這種局面該生氣的是不被承認的我吧,能解釋一下您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嗎。”三娘此次是真的生氣了,話語中不自覺帶了些威壓。

劉母只覺得,好像一座大山一樣壓著自己喘不過氣來,雖然這種感覺稍縱即逝。但是以劉母的功力,還是覺得胸中悶痛,強忍下要捂著胸口的手,不免真正的有些驚歎。幾日不見三孃的功力盡然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對這門婚事卻也是又滿意了幾分。

劉母不動聲色狀似不在意的說道:“我為了什麼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若你這次科舉得中,自然可以來此提親。把禮數給我做足了,我就許你迎娶小憶過門,若不然你日後也不必再來了。”說罷,直接甩袖而去。直到走了很遠,方才忍不住一口血吐了出來。旁邊立馬閃現一人,緊張的問道:“家主,沒事吧。”就要上前相扶,劉母揮了揮手。示意不用,獨自一人回了房間,就在床上打坐療起傷來,足足半個時辰後,終於感覺胸中的悶痛感減輕了,取出一枚丹藥服下,洶湧的血氣也慢慢平復了下來。

劉母經此一事卻也越發覺得三娘深不可測,且不說那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空間戒指一口氣就拿出好幾個,單單只是帶著真氣話語竟然就能讓自己受這麼重的傷,看來自己的乖兒子給自己選了一個了不起的妻主啊。此時劉母臉上的笑意怎麼掩蓋也掩蓋不住。

而三娘看著地上明顯的腳印,心中懊悔不已,想來是自己一時氣憤不自覺的將靈力帶了進去。才會讓劉母運功抵擋要不然也不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痕跡,不過她還能自己走出去應該是沒事吧,更何況自己給了那麼多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