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你在想什麼呢看這個我們要學的不是怎麼去做個教父。(八度吧)而是怎麼看起來像個教父。現在不管怎麼說名義上我們是他們的頭了。但是如果成為一個流氓那將是我難以忍受的事情。起碼我們要有紳士風度。”

“教父那也是流氓。”

太子翻個白眼繼續看書去了。我坐下了也翻出點閒書來看。不過雖然眼睛裡盯著書來瞧但是心裡卻難免翻騰。繞呀繞呀的又開始混江湖了啊浩南哥的電影還沒拍吧。但是怎麼這裡的氛圍就已經那麼的相象了呢。

“哎你真的想要當教父嗎?”

“說什麼胡話呢。”太子賞我一個白眼“我要真當教父我老媽不打斷我腿才怪。”

“那你還要玩?”

“玩一玩無所謂。反正在他們眼裡我就是沒有哥哥姐姐們懂事的傢伙了。年少輕狂能解釋許多的東西但也並不見得說我能永遠憑藉這個來自由安排我的人生。總有一天我要走他們給我安排好的路。”

“我本來以為你是以這樣的行為來抗爭命運呢。高估你了。”

“滾你y說從前就在肚子裡腹誹我還比較有說服力。”

雖然這話說的很實在也很正確。但是偶然間想起許多年後那些新新少年們所看的大部分影視作品的主題卻依舊讓我問出一個無意義的問題。

“但說實在的你從來沒想過什麼走自己的路一類的事情嗎?”

“你知道什麼樣的路是你要走的嗎?”

太子的反問讓我無言什麼樣的路是我要走的呢?出人頭地成為人上人?太虛了何況這個似乎是教父流的理想。賺大錢住最好的房子吃最好的食物上最好的女人?嗯要達成這個目標似乎不是光錢能解決的就我的可憐認知來說能這麼做的非黑則白。(八度吧)那麼當官?有太子在我也並非算是出頭無路但是如此的話我問他的問題就成為了無意義。努力學習天天向上成為偉大的科學家?我當真會這麼想嗎光想都讓人難以相信。那麼的話修真飛昇?媽的換我被太子問傻了嗎?

“所以說你問的問題都是扯淡。”太子看著啞口無言的我說“你說我們到現在為止。都是在做什麼?”

“讓生活變得有趣一點。”

“看來我還沒必要考慮現在跟你絕交。”

我一巴掌拍了太子一個踉蹌:“你y沒半點義氣。”

“靠少動手動腳。我要現在拍著胸脯跟你大講義氣如何如何的。估計在想絕交的人是你。”

我拍著胸脯嗵嗵的氣勢如虹的說:“你就猜錯了我胸懷大義義字當頭為朋友兩肋插刀……”

太子罵了一句國罵一腿飛踢打斷了我的豪言壯語:“滾少在我面前噁心。有種你別躲。”

“原來你是在命運前低下自己頭顱的弱者。我該考慮跟你劃清界限了。”我邊閃避邊不停口的從精神上反擊。

出乎意料的太子卻停下了手。有點落寞的說:“說起來你相信命運嗎?阿邦。”

我愕然停步與太子並列走在了一起:“為什麼會這麼問?”

“你相信命運嗎?”

太子卻並沒有做什麼解釋反而是再次重複了自己的問題。相信?不相信?我的命運是什麼?死在那一段冰冷的河邊?但是我知道如果沒算那麼後的話已經看的見的部分的話。我的命運已經改變了。那麼回答就很簡單了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為什麼我回到現在了呢?這是否命運呢?這麼的話我卻又回答不出來了。雖然“過去”已經有了改變了但是我卻知道我並沒有獲得什麼時空旅行的能力在這一世裡的過去我沒什麼辦法去影響。在這一世裡的命運呢?我可以令之不會再回到那一條小河邊但誰知道我的命運在這裡是要再次回到那一點上呢?這種如雞跟蛋一樣的死迴圈誰知道答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