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走一會兒,突然冒出幾個蒙面的人,招呼不打一聲,對二人圍攻起來。

千骨和雲隱最近見天兒在一塊兒對練,默契十足,一個眼神便擺好陣勢,攻防之間遊刃有餘。

不遠處的樹丫之上,朔風抱臂,冷眼旁觀。

不消片刻,千骨和雲隱便擊退來人,開心地擊掌慶祝。

千骨在打鬥間有瞟到朔風的身影,現在看去,卻見不到了。

雲隱在千骨的眼前揮了揮手,“小骨,你在看什麼?”

“啊,”千骨回神,摸了摸後腦勺,“我剛剛好像看見了一個朋友?”

“朋友?你什麼時候又交朋友了?男的女的?”雲隱略有些不淡定道。

千骨奇怪地看一眼雲隱,“是男的啊。”

“男的?!”雲隱心想【這下完了,師兄肺都氣炸了】。

腦補一下雲修怒髮衝冠,咆哮著【誰動我閨女?!】,雲隱瞬間就不行了,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因為肩負著色狼退散的任務,雲隱不敢大意,連聲問,“那你什麼時候認識的?他多高?長什麼樣?什麼門派?修為如何?人品好不好?”

千骨被雲隱的問題嚇退幾步,僵硬著嘴角道,“雲隱師兄,你這是被雲修師兄附身了嗎?”

“哦,”雲隱馬上恢復往日神態,謙和道,“師兄這是替大師兄問的,你現在不回答,我不好同大師兄交代。”

“這有什麼好交代的,一個朋友而已。”千骨不解,也拒絕回答這些無聊問題,抬腿便走。

雲隱撫了撫胸口,放鬆道,“看起來沒有那方面傾向,這樣大師兄就不用著急上火了。”這般想著,雲隱立馬放下心來。

只是。。。。。雲隱啊,現在就放鬆,未免太天真了,大波的男配角還在長留山等著呢。

擊退了蒙面人,食人花接踵而來。

千骨偷摸著用木劍割傷手,讓血液侵染在木劍之中,弄死食人花跟玩兒似的,雲隱都插不上手。

只是事後雲隱悄悄問千骨,“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血用上了?”

千骨點頭,雲隱立馬給了她一個爆慄,著急道,“誰讓你用血了?師傅不是讓你謹慎行事,不能叫人知道你血的特殊嗎?”

千骨捂著頭,癟嘴道,“可是這裡就我們兩人啊。”

“你怎麼知道周遭就沒人用斂息術藏著呢?”雲隱教訓道。

“不會吧。”千骨想了想還真有可能,又想起東方說的要處處防備,只好道歉,“對不起雲隱師兄,小骨不敢了。”

“知道錯就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也不想有歹人把你抓走放幹血吧。”雲隱說著說著還嚇唬起人,絕對是把千骨當小孩哄騙了。

千骨垂頭喪氣,“小骨知錯了。”

“那便好,”雲隱摸摸千骨的小腦袋,深諳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道理,溫和道,“天色晚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休息吧,你的手受傷了,師兄給你烤魚吃。”

一聽到吃的,千骨立刻滿血復活,“好呀好呀,吃烤魚。”

“你個小吃貨!”戳一指頭千骨的腦門,雲隱任勞任怨朝有水聲的地方走去。

當夜色降臨,其他人咋樣千骨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吃魚吃得很幸福。

收拾停當,雲隱讓千骨靠著樹休息,自己守夜。

“雲隱師兄,我們還是輪流守夜吧,你守上半場,我守下半場,到時候你叫我一聲。”千骨不捨得自家師兄一夜不睡,建議道。

“你睡覺便是,我打坐一夜又無妨。”雲隱不同意道。

小骨不依,“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