潰的殿堂。

“是祭祀殿堂被摧毀了!”

“天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閉月雙手捏緊,白雅終於開始行動了,如此甚好!

前盟主的注意力也被吸引過去,眼中多了一絲冰寒,祭祀殿堂有三百年之久的歷史,凰盟的千秋基業竟被白雅那賤人輕易毀去,前盟主屏住呼吸,面容可怖,她此刻的心中似烈火焚燒,剎那間分了心神。

見狀,花閉月捏了捏匕首,想到擒賊必先擒王,正欲出手,然而林熙寒卻拉住她的袖子,抬起半瞌的眼,視線不動聲色地變得凌銳起來,對她搖了搖頭,畢竟,一個百歲妖婦的武力絕不是他們能想象到的,他在等待,等著自己手臂復原,他有種感覺,應該很快要恢復七成的實力,到時,他可以與玉流觴聯手,攜三人之力對付這個妖婦。

玉流觴時刻也保持警惕,他手中握著十枚銀針。

周圍的凰盟護衛也很是棘手,人群聚集,他腰帶內藏著的幹枚銀針不知夠不夠應對?

此刻花閉月心中焦慮非常,目光擔憂地看向林熙寒的右臂,又看了一眼玉流觴,三人之間的心意相通,心神領會,明白現在還需要拖延一陣,但是這妖婦只怕已經沒了耐性。

前盟主慢慢回過頭來,目光看向林熙寒三人,面容上帶著淡淡的殺氣,全然沒有從容自若的風度。最後看向花閉月,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神采,她用清冷的聲音道:“閣下果然好算計!竟然讓白雅跑了出去,這緩兵之計可謂是用得好啊!”

她的聲音雖然平淡如水,可是眾人聽在耳中卻是心中冰寒,唇角扯起了一抹猙獰的笑容:“花閉月,看來你也無心成為我凰盟的盟主,我也不必對你們留下情面,待到林熙寒與玉流筋無用的時候,休怪我大開殺戒!”

花閉月神色一驚,看來是拖延不下去了,此番該如何是好?

前盟主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神色,咬了咬牙道:“來人啊!把林熙寒與玉流觴抓起來,送到牢裡!三組與五組的人去追殺白雅!格殺勿論!還有把眼前的這個女人也給我抓起來!”

“休想”

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相聲,林熙寒手中握著玉佩,他的右手忽然用力,那晶瑩的玉佩碎的四分五裂,彷彿昭示著自己寧可玉碎不能瓦全,玉流觴與花閉月瞧見時,兩人目中通通流露出欣喜之色。

他的手臂終於復原了!前盟主自然也能想到此事,面容一變。

林熙寒目光是那樣的冰寒和堅決,那是充滿了仇恨和殺意的目光。

玉流筋便在林熙寒身側低低道:“如今這妖婦大概武力沒有完全恢復,但是也要小心為是,畢竟,對方人多勢眾,以眾凌寡,我們三人大概還是需背水一戰!”

花閉月在林熙寒耳畔飛快道:“妖婦交給你們,外面人交給我。”

聽到花閉月如此鎮定自若,林熙寒與玉流觴心中有底。

“且慢!“花閉月忽然走了出來。

“怎麼?你有何事?”前盟主側目看她。

“我願意成為盟主!”花閉月那雙眼睛明亮而有神韻,宛如雨霧拔開的第一道陽光,無法掩飾住她的沉著與睿智。

“哦?“前盟主發出長長一聲,似乎感到不可置信,又覺著是一件荒謬且很有趣有事情:“你願意?”

“我願意成為盟主,但是有個條伴!“她負手而立。

條伴?前盟主險些大聲笑了起來,這真是太有意思了!

“若是你想讓我放棄誅殺白雅,放棄林熙寒與玉流觴,那麼花閉月你就大錯特錯了!“前盟主面沉如水,聲音此時終於變得像一位智者長者般自信與淡然,似乎對花閉月所言絲毫沒有動心,但是隻要她談及此事,便是有此心思。

前盟主眼睛眯了起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