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該如何是好。

轉過頭,她叫道:“紫荷!”

一直立在一旁戰戰兢兢的紫荷此刻聽到,嚇了一跳,顫抖著跪在地上,“太太!”

何怡霜一看紫荷這就是心裡有鬼,於是厲聲喝道:“說,二小姐怎麼成了這樣?你怎麼伺候的?”

紫荷哪裡會想到二小姐出去一趟,回來躺床上就病倒了,還越來越厲害,惹了這麼大的事兒,她當然會害怕,要知道小姐們怎麼也不會懲罰的太重,但丫環就不一定了,輕了捱打、重了逐出府,再重命丟了都是常有的事。

“太太,奴婢也不知道!”紫荷哆哆嗦嗦地說。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能承認,否則小姐的名聲也完了。她的命估計也沒了!

“你還嘴硬?把小姐伺候成這樣,你就已經是死罪了知道嗎?”何怡霜嚇唬道。

紫荷在地上已經縮成一團,連連叫道:“太太,您饒了奴婢吧,奴婢真不知道!”

“來人啊!把紫荷關到柴房裡,等查清楚了再說!”何怡霜氣道。

“太太,您饒了奴婢吧!太太,求您了!”紫荷求饒,但是已經被兩個粗使婆子給拉走了。

這個紫荷,是宋姨娘的人,如果是平時,何怡霜不方便動,但是此刻,倒是個絕好的機會,她要把葉明玉牢牢攥到自己手心裡。

何怡霜坐在椅子上,吳嬤嬤把院中丫環婆子都叫了來,不一會兒,屋裡就跪倒一片。

何怡霜略略抬起垂著的眼,居高臨下地望著下面的僕人,緩聲說:“如今二小姐莫名其妙地病重,你們這院子裡的人都脫不開干係,到時候,要是落個杖斃什麼的,莫說相府對你們不厚道!”

下人們慌成一片,丫環婆子亂喊,“太太饒命啊!”

吳嬤嬤喝道:“都安靜下來,說說二小姐怎麼給凍成這樣的?”

一個小丫環委屈地說:“紫荷天天不讓奴婢近身伺候,二小姐也嫌奴婢笨手笨腳的,所以奴婢一直都是在後院。”

一個婆子也說:“今日的活兒特別多,一會兒說大小姐要吃這個,一會兒又要吃那個,要麼就是床單洗的不乾淨,奴婢也一直在後院幹活,根本不知道二小姐房中怎麼了!”

剩下的丫環婆子也紛紛說出自己在忙什麼,跟前兩們相同,無一例外的在後院,根本不讓進屋。何怡霜怎會不知道這裡面有貓膩,顯然是葉明玉與紫荷支開下人,不知道做了什麼。

她還沒說話,宋姨娘就從門外衝了進來,進門就是叫叫喊喊,“二孃、二孃!”她聽說二孃病重,沒有忍住,跑過來看了,一進門,便看到何怡霜坐在椅子上,連忙止住腳步,行禮說道:“見過太太!”

何怡霜點了點頭說:“你是來看二孃的?先進去看看吧!”

“謝謝太太!”宋姨娘心急,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去,這一進去,看到女兒的樣子,她驚撥出聲,叫道:“二孃!”

外面的何怡霜緊緊地皺起眉。

宋姨娘衝出來,一臉的大驚失色,“太太,二小姐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何怡霜按了按眉頭,“你問我我問誰?大夫剛走,說是又受了寒,我這不正審下面丫環婆子如何受的寒!”

“紫荷呢?”宋姨娘左看看右看看,沒有發現紫荷的身影,那是她的人,她最信賴的人。

“不肯說,還嘴硬,讓我關柴房了。”何怡霜淡淡地說。

宋姨娘腦中飛快地算計,還是她先見到紫荷人再說,可千萬不要是自己女兒犯了什麼錯誤,最後什麼都落不著,於是她便說道:“太太,這些還是回頭再查吧,現在該怎麼辦?稟了老爺找宮裡的太醫吧!”

何怡霜又皺眉,“今日離王殿下來了,老爺正在招待殿下,怎好去宮裡找太醫?”

宋姨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