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者釋出會上,朱珠以親口證實了“珠果”解散,自己退出娛樂圈,遠赴巴黎留學訊息來結束了自己這三年的繁華一夢。而阿果,繼續簽約於中恆唱片,成為獨立歌手。記者結束後,朱珠沒敢去看阿果愧疚與自責的眼神,讓刀玉陪著沖沖離開了。

“風華正茂,傷之為情,樂隊‘珠果’的輝煌結束於愛情的傷口。”刀玉拿著手上的報紙,眼前浮現朱珠墨鏡下憔悴絕望的眸子,心中揚起難言的浮躁和痛苦,一下子把報紙扔在桌上,趴在窗臺上,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可惜了!正是大紅大紫的時候。”身後是柳青的聲音。刀玉沒有轉過臉來,感到柳青的手放到自己肩上,“朱珠走了?”

“恩,昨天上午的飛機。一切就好像一場夢一樣。就是我這樣的旁觀者都覺得心痛,何況是親身經歷的人。走遠點也好,等傷好了再回來。”

柳青拍了怕刀玉的肩頭。 “你們家江簡這兩年花的心思可不少,現在‘珠果’散了,他可能也不好受吧。”

“嗯。還好吧。這幾天都是他在安慰我們。好在‘珠果’中他留住了果果。果果一直是他想要的人。”刀玉想到這懊惱地笑了起來,“這人好像從來不做賠本生意。”

“行了,人家快樂著你的快樂,悲傷著你的悲傷。總得讓人家得點好行不行。”柳青拍了拍刀玉的肩頭,憤憤不平地說道。

“行的。這不就要見他媽媽了嗎?這事吧,總是一件跟著一件地來,讓人應接不暇啊。”昨天剛送走了朱珠就接到江簡媽媽的電話,一開始自己還嚇了一跳,幾秒鐘後才緩過勁來。當時江簡也在身邊,翹著眉毛意味盎然的看著刀玉。好在他媽媽說話比較客氣,也只是邀請她週六一起喝下午茶。要不她一定不放過這個在一旁看好戲的壞蛋。刀玉懶懶地趴在窗臺上曬太陽,總想要陽光把心頭的不愉快和擔憂趕走。

“呵呵,醜媳婦終於要見公婆了。 噯,我跟你說,這高門貴婦都不好對付。你可要用點心。別再吊兒郎當的了。瞧你這樣是擔心了吧。懂得擔心就好,總比沒心沒肺的強。” 柳青揚聲笑起,見刀玉那雙貴妃眼斜揚了過來,知趣地笑了起來。

“你怎麼和江小簡說的話都是一樣的。”刀玉搖了搖頭瞥著柳青說道。

“切。這有什麼稀罕,當年我也被人這麼說過。現在看著你的模樣,還真是覺得當時太天真,太不懂事了。”

刀玉像聽見了一個笑話般笑了起來,“我看現在也沒懂事多少!”

從沒覺得上班的日子過得如此的快,從週二到週五匆匆而過,就迎來了週末。刀玉這個“醜媳婦”見婆婆的日子到了。週六在家吃過午飯,她穿上了和柳青特意去買的連衣,開始做準備。梳頭的時候,江簡嬉皮笑臉地覆在她的身後,要給她梳辮子。

“梳辮子吧,我媽這輩子最嚮往的就是幫閨女梳辮子。你今兒要梳辮子出現在她眼前,那震撼效果就不用說了。”

“啪!”刀玉不耐煩地打掉他握著自己長髮的手,“那叫蓄意討好。那麼明顯,自尊還要不要了。你媽媽喜歡這樣的?”

“自尊?我倒是忘了。你是一個自尊心超強的女王。”江簡似乎想起了什麼被遺忘的大事一般,摸著下巴詭異的笑了笑。隨即又伸出手扯了扯刀玉齊腰的長髮,“那就來一個漂亮的公主頭吧。”

“江小爺,不要添亂好不好。我正亂著呢。”

“呵呵。緊張啊,不用。我來幫你梳頭,你來放鬆發放松。”江簡一派篤定地說著拿起梳子梳起齊腰黑髮。

幾分鐘以後,刀玉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漂亮的公主頭,冷冷地說道。“行啊,一看就是女人堆裡爬出來的,連這個都……”

“得心應手”幾個字還沒發出聲來,江簡就笑著扯了扯刀玉的頭髮,“打住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