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

帳篷外,一名頭戴鐵甲的小兵正在向帳篷內的人請示,“將軍,白天抓住的那個人怎麼處置啊?”

空氣沉默了一會兒,帳篷內的人忽然咳嗽了一聲,道:“他現在如何?”

小兵道:“按將軍的指示,綁在大牢裡呢。”

“查出什麼身份了嗎?”

小兵有點猶豫,“查……查是查出來了……不過,不過他說,他說他是將軍的救命恩人……這怎麼可……”

“唔,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指不定他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去把他帶到營帳裡來。”

“啊?”小兵似乎沒料到會得到這個答案,竟然真的是將軍的恩人?

懷著好奇將人帶到營帳,準備站在旁邊看會兒熱鬧,卻被將軍一聲令下,派去站崗。

小兵有些鬱悶,撅著嘴走了。

此時,營帳內便只剩司馬執和他所謂的“恩人。”

“誰讓你來的?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司馬執忽然壓低了聲音道,皺眉盯著正笑嘻嘻從地上站起來計程車兵打扮的人。

小士兵一抬頭,眼角眉梢都掩不住的笑意。一見著司馬執,幾乎是朝他飛奔過去,直直地往他懷裡鑽,“我想你了不能來啊?”聲音甜甜糯糯,明顯是個女子。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司馬執的新婚妻子,阿蘿。

司馬執先前還是冷著的一張臉此刻也是忍不住泛起了笑容,伸手緊緊地摟住了她,“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阿蘿把頭埋在他懷裡吃吃地笑,“我知道啊,是軍營嘛。”

“那你可知道女子擅闖軍營……”

“我知道,殺無赦嘛。可我相公是將軍,誰敢殺我?誰敢殺我?”話語中帶著些嬌慣,更多的是身為將軍夫人的自豪。

司馬執無奈地搖搖頭,寵溺地看著她,“你呀……都怪我太寵著你才將你慣得這麼不知輕重。”

阿蘿抬起頭來眼淚汪汪地望著司馬執,不甘心地撅著嘴道:“我哪兒不知輕重了?我想我相公了還不行嗎?”頓了下,又將頭埋進司馬執懷裡,低聲道:“相公,我真想你了……你呢?你想我不想我?”說完,耳根已經紅了一片。

明明才分開不到半月,卻已如隔三秋。司馬執又豈有不想的道理?難得聽自己的小妻子說如此甜蜜的話,心裡跟灌了蜜糖似的,低頭看了阿蘿好久,卻覺得怎麼也看不夠,抱著她越來越緊,恨不能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裡。

想著,忽然抬起阿蘿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半月不見,身心皆是想念,且真真是想念得緊。

綿長的一個吻,深深…淺淺,卻覺得怎麼也不吻夠似的,直到阿蘿喘不上氣,才終於念念不捨地放開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司馬執:作者君!你粗來!說好的給肉吃呢!

作者君:(對手指)唔。不是給了麼?

司馬執:(爆怒!)湯都沒有一口哪兒來的肉?你確定你會煮肉?小天使們!快粗來評評理!!

作者君:(冤枉啊……)俺真的會煮肉噠其實……

以後不出意外的話,每天早上10:30更新或者晚上9:00更新,具體的看作者君的碼字速度。比如這章,作者君熬夜碼出來了,就提前更哈……(感覺自己好勤勞!!!求摸頭!求表揚!求稱讚!!)

☆、熱鬧

夢境如此清晰真實,好像剛剛發生的事情一般。實則,卻已是相隔一世,觸不可及。

阿蘿躺在床上,想起昨晚那個夢,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即使到了今天也仍然對他念念不忘嗎?

“姑娘?您醒了沒?奴婢來伺候您梳洗了。”碧青端著洗漱用的面盆站在外間。

阿蘿側頭看了一下窗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