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人,她也不會放過的!

水墨凝的呼吸有些急促,良久之後,她轉眸說道:“那你們之前的原計劃是不是準備回到南臨朝堂之中,對付收拾林振青?”

北堂默聞言,點頭道:“是的,我們的原計劃本來是這樣的,當年夜氏的事後來有人說是誣陷並拿出了證據,而納蘭昊月也從那一刻開始尋找主上的下落,我們想要回去,只需將資訊透露給納蘭昊月便是,但是,就因為你不喜歡皇室,不喜歡待在皇宮之中,不喜歡南臨,所以主上被迫改變了計劃,讓我們開始千里奔波。”

如若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他們就不用使用一些暗中的手段,他們可以直接在朝堂之上步步奪權,將林振青扳倒。

可是,這個女人,讓所有的事情都變得極其複雜且難以下手。

“哥,你在跟夫人說什麼?你怎麼把什麼都告訴夫人了?”

北堂默的話音落下之後,水墨凝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聽北堂黔的聲音出現在了房間之中。

北堂黔看著北堂默,神色有些犯難。

他其實也想將此事告訴夫人的,但是因為宮主不想,所以他才沒有說,哥今日居然這般激動,竟是將所有的話全部都說出來了麼?

北堂默聽見北堂黔的話後,說道:“這些話我早就想說了,此次主上受傷,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唉……”北堂黔聞言嘆了一生氣。

然而,當他的氣還未嘆完時,卻見那個本是立在他身前的北堂默居然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他跨步上前扶住了北堂默焦急地喚了一聲:“哥!”

水墨凝見狀眼眸微眯,說道:“他身上有許多傷口,恐是因著血流過多而暈厥過去的,你莫要擔心,先將他放平,我為他把把脈。”

北堂黔聽了水墨凝的話,將北堂默扶去耳房的小床之上躺了下去,水墨凝跟著走過去,隨後為北堂默把起脈來。

北堂黔立在水墨凝的身後,說道:“夫人,我哥的脾氣不太好,希望您不要生他的氣。”

水墨凝聞言,眼眸微垂,回道:“看在流景的面子上,我自然不會生他的氣,但是,這一切都只是因為流景。”

如若不是流景,她又怎會搭理北堂默呢?對於不喜歡自己的人,她素來都是敬而遠之。

北堂黔又道:“這個屬下自然知道,但是,屬下還是想說,之前的您,著實讓屬下喜歡不起來。”

在夫人與宮主定情之前,他是真的不喜歡這個女子,她對宮主一點都不好,讓他們這些做屬下的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爾後的這段時日,她對宮主的好他也看在眼裡了,所以才會對她有所改觀。

水墨凝已經為北堂默把好了脈,她說道:“我這個人行事素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我認為對的我便會去做,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從今以後,我將與你們的宮主風雨同舟,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那麼,我會勸說流景回到南臨,按照你們原定的計劃執行一切。”

她的話字字清晰,鏗鏘有力,聽得北堂黔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他問道:“夫人,您是說要勸說宮主回到南臨麼?”

這件事情他們不知說了多少遍,幾乎都要把嘴皮子磨破了,可是宮主就是不答應。

而今夫人竟是要去勸說宮主麼?

水墨凝回道:“是的,我言出必行,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她不能這般地自私,為了尋求安逸的生活而置流景於不顧。

是的,她很討厭皇宮,尤其討厭南臨皇宮,但是,既然她愛上的人是南臨的皇子,那麼,她就應該為他付出,她要與他共同面對雨雪風霜。

北堂黔聞言,直挺挺地跪在了水墨凝的跟前兒,他感謝道:“夫人,謝謝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