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寧軒眼中不悅,雲輕然雙目冰冷。聽到了這句話,他們還能不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嗎。不愧是諸葛孔明,當初定然是算到了諸葛的傳承要斷絕,只有在他們這裡能夠尋找到一絲的生機,才會做出這樣的算計。

“村長,我們還有事情,可以離開了嗎?”夜寧軒的手指拽得很緊,有些泛起了青筋的手看得村長心裡一顫一顫的,就怕他把那絹帛給撕碎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諸葛家族的祖先有先見之明,那絹帛看似是一般的絹帛,但是卻是特殊製造。夜寧軒用了這麼大的力氣,依然好好的沒有絲毫的損壞,讓村長舒了一口氣,趕緊道:“沒事了,沒事了。你們忙,你們忙!”他一連用了兩個重複,知道自家祖先算計了他們,他們已經不高興了。

等到兩人出了村長家的門,心裡依然憋著一股氣。兩人千年以前的人這麼算計來算計去的,還不能夠找他們算賬,能不憋屈嘛。

夜寧軒驅車,夜裡外面已經沒有了人,心裡不爽的他一路飆車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帶著雲輕然回到了竹樓當中。要說被算計了這麼多次,最憋屈的就是這一次了。從來都是他們算計別人,這被人算計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兩人心裡不爽,但是那塔如果是昊天塔,那麼他們就不可能放過。所以,夜寧軒還是憋著滿心的怒火,拿出那絹帛看了起來。

三分鐘之後,他額頭青筋狂跳,重重地一掌將絹帛拍在了桌面上。正在喝水的雲輕然嚇了一跳,一口水嗆住了不停地咳嗽。

“夜寧軒,你……”

“啊,輕輕,對不起!對不起!”夜寧軒,看著雲輕然不停地咳嗽地臉都紅了,趕緊一下將她提到了自己的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幫她撫平了氣息。

好不容易,雲輕然平靜了下來,不在咳嗽了,才瞪著眼睛問道:“軒,你這是在幹嘛,這麼生氣?”

夜寧軒這會兒可不敢發火了,趕緊放柔了聲音,溫柔得都能夠溢位水來了,說出的話卻是咬牙切齒的:“我還從沒有被算計得這麼慘過。這絹帛上面講的,是怎麼確定要救的人是諸葛家的血脈。還有就是,那塔被那混蛋用了陣法固定在了古塔的下面。古塔的面上,用了特殊的方法掩飾,才讓我們沒有發現那就是昊天塔。要是我們不去問村長直接動手,陣法一破我們就能夠確定了。”

雲輕然的嘴角也有些抽搐。難怪那人能夠有這麼大的聲名,不說別的,就是這對人心的推測也是厲害。不過就這麼被他算計,也不是他們的個性。

她垂頭思索,突然抬起了頭,閃閃發光的眼中全是狡黠的笑意。

“輕輕,你想到什麼了?”對雲輕然萬分瞭解的夜寧軒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她一定是想到了什麼“報復”的好主意。

雲輕然雙眼彎得像是彎彎的月亮一般,半眯著眼睛全是狡黠的光:“敢算計我們,不能報復在他們身上,但是他們還有兒子孫子呀。也不要他們的命,心情不好的時候,惡作劇一番,搗蛋呀什麼的,這可是我們擅長的!”

夜寧軒笑著點點頭,真是好主意呀!不過,他突然微微的眯眼,瀲灩的流管從雙眼透出:“不過,輕輕,夜家和沈家,好像也是曾經算計了我們的那些大神的後人呀!”

“這樣呀!”雲輕然狀似有些苦惱地皺起了眉頭,眼中的笑意卻難以掩飾,明顯是在逗弄某人。

夜寧軒哈哈一笑,撓著雲輕然的腰不依不饒地威脅著:“嗯,你想要懲罰我嗎?”

“不懲罰你!不會懲罰你!”雲輕然癢得全身戰慄,開始到處躲著夜寧軒的魔抓,卻無處可逃。最後笑得氣喘吁吁地開始求饒。

在村長家裡耽擱了不少的時間,回來兩人看了那絹帛再一笑鬧,時間也已經是不早了。

農村裡夜間沒有什麼娛樂,所以村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