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開始誘導管諾了。

“恩?什麼意思,你有什麼好主意嗎?”管諾放下酒杯,湊了過去。

那人見其上鉤了,也往那邊湊了點,低聲說道,“管兄,你說女人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麼?還不就是自己的男人出去尋花問柳嗎,而且還是未來的駙馬爺,愨凝公主知道了,你說會如何?肯定是暴跳如雷,馬上解除婚約啊,那樣,管兄不就可以尚公主了嗎?”那人說出主意,管諾不住的點頭,“可是,怎麼才能讓王思佑去青樓妓館呢?”

“這還不簡單嗎?你們有同科之誼,你找幾個好友,再約上王思佑,到時。。。哼哼,管兄,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那人奸笑道。

管諾點著頭,邪魅的笑著,“王思佑,這次,我要看你是怎麼死的。”

……

“大人,屬下有事稟告。”王傑說道。

“進來吧!”王思佑端坐在桌前,看著王傑,這麼晚了,會有什麼事呢?

王傑從懷裡拿出飛鴿傳來的訊息,呈給了王思佑,“屬下剛剛收到的訊息,這管諾剛剛命幾個侍從,去了幾位大人家裡,這幾位都是今科的考生,和管諾關係不一般,而且他們在密謀著什麼,其中提到了青樓一類的詞語。”

王思佑看過字條後,就給燒了,“青樓,今科考生,關係匪淺,密謀,王傑,你覺得是不是和我有關呢?”

“屬下不知。”王傑回答道。

“在那之前,管諾在幹什麼,見了什麼人?”王思佑感覺和自己有關,但是,這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呢?

王傑想了一下,“在那之前,管諾在一酒肆和一個朋友喝酒,這些日子以來,管諾都在那間酒肆喝酒,每次都是爛醉如泥,口裡經常辱罵大人,說大人搶走了愨凝公主。可是今天卻不一樣了,他二人靠在一起說了好一會的話,那之後,管諾很高興,匆匆付了酒錢,就連忙回府了。”自從夜宴結束後,王思佑就安插了很多人,到有可能害他的人的府中去當差,這管諾就是其中一個。管諾在夜宴之後,一直沒出什麼狀況,可沒想到,安分的日子過久了,就耐不住寂寞了。

王思佑閉著眼,靜靜的思考著,“天天酗酒的一個人,今天和朋友密語一番之後就不喝酒了,而且回家之後,還邀請好友一同去青樓,去青樓,用得著晚上去通知嗎,明日就能見到人,何必如此費勁?而且還不是今晚就去青樓,何必急於一時呢?還有,天天咒罵我的人,今天卻無聲無息了,那就是想到辦法對付我了,那麼是想到了什麼呢?”

王思佑睜開眼睛,看著王傑,“王傑,本官有事要你去做。”

“屬下但憑大人吩咐。”王傑說道。

王思佑起身,走了過去,兩人耳語了一番。“明白了嗎?”

“是,屬下一定辦妥。”王傑得令,走了出去。

王思佑走在去愨凝閨房的路上,深吸了一口去,沒有汙染的地方就是好,泥草的清新,花兒的芬芳,都是這麼的醉人。可惜了,人心不古啊!

“回來了?”愨凝笑著說道。

“恩,額。。。你又讓我喝這個?”王思佑看到桌上的補藥,腦袋都大了。

愨凝端起碗,“快點,藥馬上就涼了。”王思佑無奈,捏著鼻子喝了下去,“哇,好苦啊!”

愨凝上前,踮著腳尖,親了一下王思佑的嘴角,“這樣還苦嗎?”

“呵呵,還有點,要不,你再親親我吧!”王思佑得寸進尺的說道。

愨凝不淑女的翻了一個白眼,“想得美,快去洗漱,我累了,先睡了。”說完就臉紅著,往裡間走去。

“哎,等等我,我們一起睡。”王思佑匆匆的抹了一把臉,就跑著回了裡間,熄了燈,躺在床上,摟著愨凝。吧唧了兩下嘴,說道,“恩,我嘴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