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麼呢?在工廠做了不到兩個月,我就又重操舊業,沒辦法,可能就象小萼說的“你們是良家婦女,可我天生是個賤貨。”

從工廠出來,我就租了一間房子,自己出去找客人,談好價錢,再把他帶回來,這樣做了一段時間,才發現,單幹很難,因為一般的舞廳、夜總會等都由媽咪控制,不許別人插手,在那裡個人想單幹做生意,一旦被保安發現了,可不是好玩的。可為了多賺錢,我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偷偷摸摸地去拉客,

有一次在一家舞廳拉客還是被保安發現了,他拽著我的領子,舉起拳頭要打我,被大廳裡的一個女人攔住了,他就是芬姐,是個媽咪。她不僅保護了我,還收留了我,我很感激她,也是因為自己拉客太難,我現在她手下幹,她待人挺和氣的,這兩年,我一直跟著她,走南闖北的。她說,做我們這行的,就要常換地方。老面孔看多了,就沒意思了,就不值錢了

阿朱停了停,喝了一大口咖啡,眼睛望著牆上的畫,眼光有些呆滯。

“你最喜歡什麼樣的客人呢?”我問她。

“當然是出手大方的了,有一次,有一個香港人點了我,我一看她就象有錢樣子,拼命對他獻殷勤,討好他,那一次,我做得格外賣力,據她們講,我的喊聲門外都聽得清清楚楚,那老頭子被我弄得服服帖帖,臨走,偷偷在我乳罩裡多塞了200港幣,那是港幣啊!”阿朱有點得意。

“比較起來,還是那些做大買賣的客人好服侍,說道少,不象那些小混混,就想佔便宜,沒勁,看那些談大生意的,有時只讓我們陪著坐一會兒,一出手就是幾百,很闊氣的。”她眯著眼睛,自我陶醉的樣子。

“你被抓過吧?因為這個?”我發現,對她提問,我有些困難。

“那有不被抓的?有一次,是芬姐幫我保出來的,多虧了她,那次,其實怪我自己。芬姐已經警告我們了,說風聲緊,躲一躲,我不聽,結果就被抓了。”

“你的客人中有不太正常的嗎,就是……”我字斟句酌。

“你說有些變態的吧,有,但不多,有次碰上一個老頭子,自己不行,就又揉又捏,用手指亂捅,那樣子很嚇人,雖然沒做成,卻折騰了半宿。”

“你們做那事時,有愉悅嗎?”

“不好說,你想想,就算你真願意吃肉,讓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吃肉,那你有時也會覺得那肉很難吃的,肯定會吐的。”阿朱有點苦笑。

“你有愛過客人的時候嗎?”

“算有過吧,那個人年齡不算大,也是外來打工的,可能是無聊吧,來這兒打發時間,他其實只讓我陪她唱歌,我看他挺和氣,就和他攀談,談得很投機,他就點我出臺。他的動作很溫柔,並且一直在關心我的感受,這讓我有點感動,男人都只圖自己快活,特別是到這來的男人,所以,他很特別。那一次,我真的很滿足,以後,他來找過我幾次,只能是說處得不錯,愛不愛的,談不上。”

“那你今後的打算呢?”在我看來,這個行業是吃青春飯的。總有一天,會離開的,不論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現在我拼命地賺錢,就是想趁這幾年還年輕多賺點錢,我們這行很容易老的,睡眠不足,夜生活過濫,你看,我眼角的皺紋都出來了。然後走得遠遠的,開個小店,找個老實本分的男人,好好過日子。”說到這,她那黯淡的眼光漸漸亮起來了。

送走阿朱,我站在街角,看她單薄的背影,在暮色中瑟瑟地行進著,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氣,略帶寒意的風吹過來,我突然打了個冷戰。

冬天過去了,春天真是個給人帶來希望的季節呢!無論是誰!

19 嬋娟誤

小美人如其名;是標準的靚女;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顧盼生輝;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