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小心翼翼。懷疑薛華鼎不是縣領導可以他可不敢在自己的頂頭上司張群雄面前過於放肆。

薛華鼎有點好奇地問道:“張局那個燒死人的遊戲廳老闆有訊息沒有?一個大活人能跑哪裡去?”

張群雄有點尷尬地說道:“還沒有。不過……我都懷疑我們內部是不是有鬼那個傢伙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想起就憋氣。”

顯然他不是很願意說這事。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張國俊地痕跡擱在誰身上都不高興、不光彩。

薛華鼎沒有再問和他扯起了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們的車跑了很長一段路才趕上了同樣開著警笛、一路飛奔的刑偵隊的車。如果不是晾袍鄉的公路難走影響了那些車的度估計到目的地也追不上。雖然張群雄這部車是進口的越野車。市場價格比朱賀年的那輛新奧迪還高。

看著擺在渠道旁腐爛地屍體薛華鼎心裡沒有多少害怕只是有點噁心而已。經過那次火災事故他已經對屍體有了相當的免疫力。

晾袍鄉派出所的人在他們到來之前已經在屍體周圍設立了警戒線只有王冬至的老婆跪在那具看不出相貌的屍體前痛哭一個幹警在旁邊看著她。怕她激動起來亂動把現場的相關線索搞掉。

屍體沉沒的地方離那座橫跨渠溝的石橋有二百多米遠在屍體和石橋之間有一個小型的抽水機排灌站。這條渠溝的水就是它排乾地岸邊的水痕還在。因為渠溝裡剩下的水很少在他們面前的淺水裡有幾尾鯽魚在驚慌地遊動著。如果不是現了腐臭的屍體估計這些鯽魚早被農民抓到了油鍋裡當著了下飯菜。

這具屍體還是當地農民今天清早現的。因為是雙槍時節一段時間沒有下雨抽水機把渠溝裡的水抽到正要插秧地稻田裡去水位低下來的渠溝露出了水底的腳踏車。

清早一個在田裡勞作的農民無意中看到溝裡的腳踏車。他感到很奇怪。就小心翼翼地下渠很快就現了被壓在腳踏車下的衣服和屍骨。他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上岸對著田野大聲喊叫。周圍勞作的農民一下都跑過來看熱鬧。

因為大家都知道王冬至現在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知道他失蹤的時候是騎了腳踏車走的。所以看見了腳踏車和屍體後人們心裡都不約而同地將死者認為是這個失蹤的遊戲廳老闆。幾個人還請來了王冬至地鄰居驗證。果然他們其中的一人認出腳踏車是王冬至家的那輛。接著又有人認出死者的衣服也符合。

於是有人跑出通知王冬至的老婆。有人打電話給派出所報警。派出所的人馬上就向縣公安局做了彙報。

薛華鼎在現場看了一會就對張群雄說要到鄉政府去。他受不了那種屍體腐敗出的臭味也聽不了王冬至老婆悲慘的哭泣。說真的他留在現場也只能說幾句要公安人員趕緊破案搞清到底是落水身亡還是有人陷害而已在這裡幫不上一點忙。

聽薛華鼎要離開張群雄連忙讓王政開車送他回鄉政府。而且還吩咐王政一直跟著薛華鼎下午直接送薛華鼎回縣城後再過來。這讓薛華鼎小小地感動了一下。

當薛華鼎突然出現在蘭永章辦公室的時候蘭永章大吃一驚連忙問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請了假又過來。

薛華鼎回答道:“沒什麼事。我回來是趕寫報告地縣裡已經答應給我們一筆資金但要我們拿出可行性分析報告和我們鄉里的請示報告。”

蘭永章大喜動作敏捷地從辦公桌後走出來詳細地詢問薛華鼎在朱賀年那裡的情況。等薛華鼎好不容易說完之後蘭永章才笑著問道:“你就是為這事回來的?”

“是啊。”薛華鼎說道“這種報告可不是一二能完成的。我們還要召開一下會議安排一些人搞這個吧?”

蘭永章大笑起來大聲說道:“呵呵不用。不用。這種報告不說有一車廂至少有幾籮筐。只要改一下專案名稱改一下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