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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對於能真氣外放的高鳴的來說,簡直就像吃白菜一般,是再簡單也不過了。
“哦?這位大叔,如果要滴血認親,是不是一定要直系親屬。”高鳴嘴角微揚,問道。
“那當然。”
“假若你是我大伯,算不算。”
“應該算吧。”高子正被高鳴問得有些遲疑,
心裡暗自犯嘀咕,這小子是想幹什麼?你不是有爹有媽嗎?
“那好,我選滴骨法。需要您一根骨頭試試。”高鳴斬釘截鐵。 “高子楷,你什麼意思?就你那破地方,還想忽悠鳴兒去哪兒,你這車好貴的嗎?你信不信我分分鐘買十輛八輛讓他換著顏色從週一開到週末?”上官靜怡一聽丈夫這話,心裡極為不爽。
軍情處對她來講,可不算是個安全的地方。別看上官靜怡久在異國,但每天除了憂心失散的兒子還要擔憂身為軍情處一把手的高子楷。
防衛的越多,就說明越不安全。高大處長每年遭遇的暗殺,沒有二十次也有十來次,平均每月至少有一起,這還是在槍支管理嚴格的華夏,要是在國外,上官靜怡清楚,恨他的各國特工加起來都能組成一個獨立旅。
這要再把兒子給忽悠到那個危險的地方,上官靜怡那裡肯答應?
車裡安靜下來。
不能讓發飆中的女人閉嘴的話,男人就該閉上自己的嘴巴,否則,以後的日子會很難熬的,高家父子倆同時很明智。
“怎麼?都不說話,我說得不對嗎?”上官靜怡很不滿兩位“下屬”的表現。
沉默,就代表著想反抗。
兩個男人集體搖頭,表示他們已經徹底誠服。
上官總裁獲得心靈和**的雙重勝利,這才冷哼一聲放過這父子兩個。
高鳴很幽怨的撇了老爹一眼,他純粹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純屬無妄之災。
遭遇到高子楷同樣撇過來的幽怨雙眼,這始作俑者都是這臭小子,如若不是他東問西問,如何會有這個故事?要知道,昨晚老婆還是很溫柔的。
車輛在衚衕裡穿梭,接著拐上了大路,直奔西山腳下,一路風景如畫,在山路上又盤旋好一陣子,拐到一條岔路,就遇到一個崗亭攔路檢查。
司機顯然也是對這情況司空見慣,停下車,主動開啟全車的窗戶,負責上來檢查的少尉顯然對高子楷也是極為熟悉,先是衝高子楷敬了個標準的軍禮,但並沒有因為高子楷在車上,就放鬆對車內的巡視。
眼睛在高鳴臉上掃視了數眼,並掏出懷裡的手機,核對是上面兩張照片上的人員無誤,這才揮手放行。
又走過兩公里,在一個大鐵門處,再次遭遇到檢查,這次則更為詳細,高子楷和司機上交隨身攜帶配槍之後,所有人身上都被用手持金屬探測儀掃描一遍,這才被允許放行。
好傢伙,自己這位爺爺派頭倒是挺足的,高鳴能感覺得出來,不光是崗亭周圍有明哨,附近的高地上,還有暗哨,任何想強行透過這條唯一進出此處的山路,都會遭到無情的打擊。
看來,高家,果然是如同老爹所描述的那樣,很強大,光從警衛的力度來看。高鳴不僅長出一口氣,很有些期待,自己這位爺爺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一口長氣還沒出完,隨著車輛透過大門在一個專用停車場停下,推著高子楷的輪椅走了沒十幾米的高鳴就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中醫認為,咳嗽,是由人體受外邪,試圖依靠自身力量將外邪宣發出去的方式。像高鳴這般,氣還沒呼完,就一大口冷氣吸進來,一呼一吸之間打亂節奏,引起呼吸道內的刺激而產生的咳嗽,純屬於西醫學的理論。
但高鳴沒辦法不倒吸冷氣,轉過這個山腳,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出乎他的預料了。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