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紅褲衩我問了他,這些人中有沒有藏在島上的人,他一眼睛就亮了,但卻是說沒有。”

我們兩個趕緊劃拉著平板,著最後兩班輪渡上船的乘客。

突然遲溪指了一下,我過去,果然是楊阿崢。

影象中,他穿著白t,米色的工裝大褲頭,沒刮鬍子,兩腮黑黢黢的。戴了一頂鴨舌帽,帽遮壓的很低。

“就是楊阿崢!”我說道。

我跟遲溪又仔細的了兩遍,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怎麼沒到向東升?”

突然我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向康建軍問了一句,“康大哥,剛才的事情,就是島民村那出警,是你報的警嗎?”

“是我報的!”突然,從門口處,傳來一個聲音。

我們一回頭,見走進來的竟然是向東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