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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你們保護,別擔心我,陰陽眼已開我如今可以隨心所欲控制冥焰,我能保護好自己。”
太子和韓煜對視一眼,無奈的鬆開手叮囑我一定要小心,我點點頭跟著淺尾舞上車,一路上她一句話都沒對我說,坐在她身邊我只感覺有一種刺骨的冰冷,身旁坐著一個沒有心跳和體溫而且殘暴嗜血的不死怪物始終是一件讓我不舒服的事。
更讓我疑惑的是,上車後淺尾舞甚至都沒矇住我眼睛,我們一直在追查扶桑人藏匿的地方,按照血族的特性他們基本夜晚在強大,可在白天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可淺尾舞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我知道要去的地方,越是這樣我心裡反而越沒底。
半夜車停在一處郊外別緻的屋外,我隨著淺尾舞下車後她帶我到門口,等我轉頭時才發現她已經無消無息的消失在黑暗之中,看樣子她並沒有打算跟我一同進去,我遲疑了一下調整好心態,深吸一口氣推開了有燈光照亮的房門。
很典雅別緻的房間陳設簡單而乾淨,房裡的一切都是按照東瀛傳統在擺放,燈下聶浩然盤膝坐在茶案上,一陣清新撲鼻的茶香迎面而來,燈下的聶浩然花白的頭髮更加醒目,他抬頭看我那雙睿智明亮的眼睛透著年輕,不過依舊無法掩飾他的遲暮和蒼老,他很有禮貌的伸出一隻手。
“請坐。”
臨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今晚多半是劍拔弩張兇險萬分,可怎麼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會面,猶如是敘舊般簡單和平靜,我走進房的那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戾氣和殺戮。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關上門坐到聶浩然的對面,
“扶桑的茶藝源於中原,不過品茶都是講究心靜,除去一切凡塵雜念,使身心完全融入放鬆。”聶浩然一邊說一邊從旁邊的水缸裡用一長柄的水瓢盛水洗手。
我環顧這房間小巧雅緻結構緊湊,牆上掛著清秀的字畫,旁邊的案桌上放著花瓶插著芬芳的百合。
“雲杜若在什麼地方?”我面色凝重低沉的問。
“品茶講究心靜,今晚邀約你前來不過是想閒聊,至於你我之間紛爭和敵意暫時先放一放,這屋裡只有茶藝沒有仇殺。”聶浩然舀了一瓢清一邊水生火煮水一邊語重心長的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還可以給你講一個故事,你應該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和扶桑人在一起。”
年過半百的聶浩然在我眼中怎麼看都像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甚至說話都有些吃力,他以挾持雲杜若邀約我前來,竟然是為了給我講故事,不過看他的樣子卻很誠懇,事實上我的確很好奇作為十八赤狼後裔的他怎麼會和血族殘餘在一起,何況既然雲杜若在他們手中,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你想告訴我什麼?”我深吸一口氣淡淡的問。
“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是十八赤狼的後裔,我的先祖曾經為了拯救蒼生東征西伐不惜以命向十殿閻魔訂立陰契。”聶浩然抬頭和我對視,目光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先祖的榮耀,你身上流著狼族的血,可你竟然背信棄義手足相殘,你還有什麼顏面提及你的先祖。”我冷冷的問。
“夜冷風急,等這茶水煮開我們就能品茗夜談,我這個故事很長,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靜心聽我說下去。”聶浩然並不在乎我的指責很平和的說。
“我還有選擇嗎?”我直視著他冷冷的問。
“先祖平定禍亂後,受命離開草原十天十夜快馬加鞭馬不停蹄前行,等到第十匹寶馬累死的時候方可停下,可我的先祖從草原出發,第八匹馬累死的時候發現遇海而擋,聖主的命令先祖不敢怠慢變沉船東渡,直到船帶領先祖到達東瀛。”聶浩然看著冒著熱氣的水壺很平靜的說。“從此先祖便在東瀛安家並且結婚生子。”
聽到這裡我已經大致能知曉聶浩然為什麼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