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有這樣的表情只可能有一種情況。

“我們怕是走不了,剛接到電話有案件需要我們處理。”南宮怡儘量讓語氣平緩可依舊掩飾不住她的歉意。

半個月的輕鬆和悠閒頃刻間蕩然無存,韓煜和太子各自放下手裡的東西,我和雲杜若直起身看著南宮怡,大家心裡都清楚能讓我們接手的案件不會有簡單的。

案子發生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距離這裡很遠,南宮怡說收拾的行李剛好能用上怕是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銀月被一起帶上和我們出發,三天以後我們才趕到案件發生的地方,負責接待我們的是警員梁小城,二十多歲很精幹英俊同時也透著沉穩和睿智。

我們從車上下來粱小城很熱情,只是看見竄出來的銀月整個人就不好了,他說自己怕狗韓煜解釋銀月是狐狸也無濟於事,粱小城應該是沒搞明白為什麼派來接手案件的人居然還能帶著一條像狗的狐狸,他怯生生的始終和銀月保持著距離,他的樣子就如同我看見蛇。

粱小城說讓我們先休息一下,等第二天在把案件具體的情況向我們陳述,南宮怡說事不宜遲想盡快了解所有的細節。

“案件發生在永寧村,距離這裡還有五個小時車程,是一個偏遠的村子當地民風淳樸平日裡連偷雞摸狗的事情都少有發生,最大的爭端頂多是鄰里間口舌不合。”粱小城坐下來一本正經的對我們說。“五天前永寧村卻發生了三起兇案,我們接到報警後立刻趕往現場,可卻發現這案件……有點……有點怪。”

粱小城的表情有些茫然和疑惑,我遞過去一支菸粱小城擺手說不會,我點燃煙平靜的問。

“有什麼奇怪的?”

“兇案的目擊者描述兇手將三根尖銳的木樁從被害者後背插入從前胸透出,並把木樁豎立在地上,三名受害者活活痛死。”粱小城翻開案件檔案從裡面拿出現場勘查的照片一一放在我們面前。

“有人目睹了兇案的過程?”雲杜若若有所思的問。

粱小城點點頭。

“就是說有人認識兇手或者說有人看見兇手的模樣了?”南宮怡問。

“行兇嫌犯當場被抓獲……”粱小城皺著眉頭焦灼的回答。“事實上嫌犯並沒有逃逸,我們趕到的時候他還留在案發現場。”

我聽完粱小城的講述後深吸一口煙,和其他人對視一眼詫異的問。

“既然物證人證都有了,嫌犯也被當場抓獲,那剩下的就是審問動機結案,這案子似乎已經算是告破了,讓我們接手是處理什麼?”

“嫌犯就是用這三根木樁殺人的?”韓煜指著一張照片插話進來問。

那張照片中三根木樁斜斜的插入地中,前端被削的鋒利尖銳,我看了一眼照片眉頭隨即皺起,按照粱小城的描述這三根木樁是兇器,我勘查過很多現場幾乎大多兇案現場都會存在的一樣東西我卻在這張照片中沒有看到。

“為什麼木樁上沒有血?”我皺著眉頭問。

“不……不知道。”粱小城攤著手很無奈的回答。

按照粱小城描述的嫌犯行兇經過,這三根木樁從受害者後背插入從前胸透出,勢必會擊穿心臟導致大量出血,木樁以及現場的地面上會有很多血跡才對,可我再看了一遍照片竟然丁點血跡也沒發現。

“既然嫌犯已經被抓獲,受害者屍體你們也應該帶回來。”我掐滅手中的菸頭認真的說。“我想看看屍體。”

我說完後粱小城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房間裡良久處於安靜的狀態,我看見粱小城搓揉著雙手好半天才抬起頭彷徨的說。

“沒有……沒有屍體!”

我們頓時面面相覷的一愣,完全不明白粱小城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他親口告訴我們兇犯行兇的過程,而且兇犯並沒有逃逸一直留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