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婊子。你不是說我不是男人嘛——好,我踢死你——“

沒料到沈而立真的衝上去打自己懷有身孕的老婆,沈家的男人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有些還顧忌家族顏面不希望將事情鬧大地人就衝上去拉人。

“放開我。讓我殺了她。殺了這個婊子。”沈而立瘋狂地捶打著所有上前拉他的人,要再次撲過去蹋打曹雪琴。等到幾個沈家男人將他抱住的時候。他還在瘋狂的拳打腳踢。

男人的尊嚴和寬容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或許,他從來就沒有過。

哭鬧聲、叫喊聲、勸架聲以及周圍的議論聲,大廳裡亂成了一鍋粥。像是要把這飽受風吹雨打的屋頂都給掀起來。

葉秋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大家族地生活是這麼地豐富多彩。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會發生地。

沈墨濃更是頭疼欲裂,原本一直在懷疑曹雪琴殺了沈老爺子。可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找到,而且所有的證據都證明爺爺是自己病故的。

要是知道這件事兒還牽扯到二叔。沈墨濃也會換個方式來處理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這一屋子的人都是姓沈,但有些人就是喜歡幹些損人不利已的事兒。今晚或許明天,整個蘇杭都會討論這件事吧。這下子沈家想不丟人都難了。

沈墨濃將要成為沈家的新一任當家人,沒想到還沒上任就遇到這樣的難堪事兒。這不僅僅是沈而立一個人丟面子的事兒,而是籠罩在整個沈家的醜聞。

“啊,不好了。雪琴流血了——流了好多血——”一個女人聲音嘶啞地叫道。

沈墨濃跑過去,見到曹雪琴捂著肚子,身體倦縮成一團,地上已經流了一小灘鮮紅的血液。大家的視線一直被不斷掙扎要來殺人滅口的沈而立所吸引,都沒有人關心一眼這個可憐的女人。

“快送醫院。”沈墨濃出聲喊道。

“哼,丟人顯眼。死了乾淨。”二爺敲了敲手裡的柺杖,生氣地說道。

聽到他這麼一說。那些原本要來動手抬人的沈家男人都立即停手了,乖巧地站在一邊。沈而立跌坐在地上,像個傻子一般。

沈墨濃看著葉秋,說道:“救人要緊。”

葉秋點點頭,對呂海說道:“過來幫忙。”

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著曹雪琴朝外面地車子抬過去。然後葉秋親自充當司機。急急忙忙地向醫院趕。

沈墨濃站在窗戶邊,看著醫院院子裡種的大葉梧桐樹,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場小雨,樹葉被雨水沖洗的油光發亮。加上南方氣候潮溼,枝葉茂盛樹葉密密麻麻的,樹根下面連一聲光線都看不到。

呂海從口袋裡掏出煙,遞給葉秋一根,然後又很殷勤地幫葉秋點上。

正好旁邊護士經過。對兩人說道:“先生,對不起,醫院裡不能抽菸。”

“走。我們去安全通道。”呂海想自己先回去,又不敢開口。就是想抽口煙過過癮,也要被醫院的小護士趕,心裡就有些鬱悶。煙癮上來了,哪能憋得住?

葉秋點點頭,和沈墨濃打了聲招呼,就跟著呂海一起過去了。

安全通道看起來經常被人打掃,所以還算乾淨。也沒有聞到什麼黴味。葉秋會抽菸,卻對這玩意兒沒有什麼偏好。如果他們這樣地人連這點兒自制能力都沒有,也枉費自己學了那麼多年地功夫。

當然,有些事兒即便學再多年的功夫也無法控制的。

葉秋看著煙桿上那一圈金黃色的金線,心想,這煙應該比網易上被人爆料出來的那個天價煙局長抽的煙還貴吧?這些人真是懂得享受啊,民脂民膏用起來是不會心疼。文字版首發無彈窗的

“曹雪琴的男人是你?”葉秋突然問道。

“不是。”呂海一哆嗦,嘴上的煙差點都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