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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金宇中手裡那可長可短地匕首,身形避開他一記迴旋刀地攻擊後,身體快速的向他逼近。一寸長,一份強。一寸短,一份險。金宇中知道自己地優勢是距離,正要後退來將距離拉開時,卻已經晚了。
葉秋憤怒起來的爆發力是驚人的,身體猶如一道殘影般在舞臺中旋轉著。迅速地進入了金宇中飛刀無法自救的範圍。
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想逃跑的身體給拉住,然後快速地抖動著他衣袖裡面隱藏的絲線。那把飛刀像是長了眼睛般的向後飛過來。
嗖嗖嗖的風聲響起,刀子在葉秋的控制下沿著金宇中的脖子一圈圈的旋轉著。三四個圈後,他的脖子已經被那朵細線給勒地緊緊的。
葉秋抓住他的衣領,出力猛撞,將他的身體使勁兒地向後推過去。
哐!
金宇中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給抵住了,讓他再也沒辦法後退。那是擂臺四角用來固定的木樁。
“饒命——”金宇中的脖子被那絲線給勒地出血,呼吸都非常的困難。
“憑什麼?”葉秋笑著問道。身體後退,又閃電般出腳。一腳跺在金宇中的臉上,然後狠狠地向後擠壓過去。
木樁咯吱咯吱地響著,腥紅的血液順著那木頭光滑的表面流敞。
觸目驚心!
第252節、你就當我放了個屁吧!
剛才臺下還有人在議論葉秋殺人的方式太簡單了,不夠血腥、不夠變態,不夠驚心動魄,不能讓人體會到那種熱血沸騰的快感。可是現在,再也不會有人會說葉秋仁慈善良之類的話了。
臺下觀眾鴉雀無聲,一些膽小的女人甚至屏住了呼吸。
沒有人能夠想到,那個面相清秀身材消瘦總是一臉笑意的男人發起怒來會殘忍到這種程度。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比試,而是虐殺。
宋寓書若有所思地看著臺上的葉秋,好像從這一刻開始,對他的瞭解更深入了一些。他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就拿上次在蘇杭的經歷來講,下午的時候還在一起喝酒並且趁著酒醉的時候占人一些小便宜,可是等到晚上出去的時候,卻突然間像個惡魔般的強暴了自己。
而之前自己以為不會有人察覺的小伎倆也被他了如指掌,可當初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痕跡。
想起自己要報復他的心思,心裡有些苦澀。都不知道這條路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被他再強爆一次?按照利益法則來講,這對自己來說算是最好的結果了。畢竟,自己已經不是和他第一次發生關係了。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發生兩次關係和發生二十次關係有什麼本質上地區別?
被他扭斷脖子?宋寓書並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也並不認為自己姐妹魅力無敵,能夠在他的心臟撬開一個小小的角落。
他平時都對自己姐妹冷淡甚至無視,不可能會輕易的饒過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在乎。
沈墨濃?
宋寓書看著身邊這個雅緻淡然地女人,心裡微微有些嫉妒。
宋寓言卻是狂熱,如瘋狂地崇拜著明星偶像一般的狂熱。
和其它的女人不同,害怕這種情緒很少會在她身上體現出來。當那個韓國男人喊救命。葉秋一臉冷酷地說憑什麼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溼了。
是的,眼眶溼了。下身也溼了。
太有型了。都沒辦法形容自己此時地心情。
突然發現,原來和這個男人叉叉OO一次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如果他願意的話,她願意自薦枕蓆再被他叉一次或者自己把他O一次。
據說進入女人的心臟要經過**。如果連**都進入不了,又何談進入女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