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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馬伕韓子山的左臂,卻被其貼身切入二尺身側。如此近距,出手招式自然令她難防。馬伕韓子山奮起左臂,猛地一扯,‘嘣’的一聲,蘇飛煙的流雲飛袖竟被他以霹靂神功扯斷。這時無論韓子山的左臂還是蘇飛煙的流雲飛袖,皆裹有渾厚內力,因而飛袖碎斷的瞬間,內力四散激射,布片隨之化成碎屑,如蝶般四散飛舞。
蘇飛煙驚叫一聲,已知自己處境危險之極,不敢怠慢,蓮步半移,扭身回撤的同時,屈肘撞向韓子山的肋間。馬伕韓子山哈哈大笑道:“反應不錯啊!可惜遲了半步。”口中說著,右手化成單指指法,猛地往蘇飛煙腰間一戳,‘波’的一聲響過,蘇飛煙半邊身子痠麻,再也支撐不住,摔倒在地。與此同時,李玄已撲了過來。這次他掌中鬼泣劍已然出鞘,人劍合一,劍光如匹,直刺馬伕韓子山的太陽大穴。
馬伕韓子山獰笑一聲,喝道:“這次你沒了幫手,看你還能不能逃出韓某人的手掌心!”
他口中說著,雙手半握成似拳非拳的姿勢,以小臂為攻防之盾,肘部為守防之屏障,忽而將拳式化為掌式,忽而又將掌式化成拳式,進退之間,配以古怪的步法,不過二十幾招,又將李玄逼的步步後退。李玄在這道觀中已與韓子山交手兩次,次次落入下風,當算學成三十六技擊武功以來遭遇的最大挫折。他儘管明白,這種挫折是因招式內力差別所致,但還是將自己先前逐步樹立起來的自信心打擊不小。
要知燕無敵與他交手,非但沒有殺心,反而因欣賞他的個性,話裡話外,總對他暗加點撥。風行雨與他交手,三次均有殺心,但總因各種突發狀況,不但落荒而逃,而且還兩次受傷。但這次與馬伕韓子山交手卻不同。對方的武功不但比他高明,而且早存了殺他之心。先前若非有蘇飛煙插手幫助,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只受點皮外傷。所以,當蘇飛煙被韓子山點倒在地,他獨力與其對決,漸漸顯得力不從心。
李玄心知再鬥十幾招,自己必敗。但他依然牙關緊咬,竭盡全力,以三十六技擊武功與之纏鬥。
二人鬥到分際,馬伕韓子山大喝一聲,雙臂突然暴長,左手拿向李玄握住鬼泣劍的右手,同時右手拳式翻旋攪動,似車輪又似狂風般,卷向李玄飛身連環踹出的雙腿。
李玄從未見過如此怪異招數,見對方攻勢凌厲,且戰且退中,忙以守中帶攻的‘偷樑換柱’招式上前去化解。偷樑換柱四字雖然不雅,出手時卻並非樑上君子般猥瑣。
此招精要,是要施者出手之際,身眼手法步宛若蜻蜓落荷般,輕靈穩重,左閃右動時,以瀟灑飄逸凌霄天下之氣勢,將對手勢若奔雷之式牢牢牽制,同時輔以四兩撥千斤的手法,以彼之力,送還彼身。馬伕韓子山眼見李玄敗勢已定,正暗自高興,卻見他步伐突然迅捷起來,不但是身形飄逸,且將自己裹夾霹靂神功的招式輕輕牽引,用力之巧,前所未見。他暗暗吃驚,心道:“若不出絕招,恐難制服他!”
馬伕韓子山見李玄幾步極速閃過,正是側身對著自己,不禁喝道:“還不束手就擒麼?”一步上前,仗著幾十年霹靂神功的功力,竟以右手去捉李玄手中鬼泣劍的劍鋒,同時左手變幻兩式,分別以拿、點兩種手法攻向李玄左臂的曲澤與天府二穴。
李玄以偷樑換柱招式暫時抵住韓子山的攻勢,本打算乘勢進擊,卻聽對方聲若炸雷的大吼一聲,震得他胸口鬱悶,氣息遲阻。當胸口氣息還未轉換過來,李玄見韓子山與自己對招交錯中,不退反進,竟敢拿向鬼泣劍劍鋒,知其若無十分把握,絕不敢如此冒險,暗道:“此人身手這般了得,可比風行雨高明多了。久鬥之下,我必然會敗。可我該尋個什麼法子,將其擊敗呢”心下想著,肩頭微晃,步法右一後三,左手化掌,斜拍而出的之時,腳法再變,前二左四,並同時將鬼泣劍隨勢一橫,已由偷樑換柱招式,瞬間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