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也不肯,藏得這麼寶貝,果然是要委員長來了才捨得拿出來呀!”

金厚生微微搖頭:“老王,這次你可猜錯了。”

陳華遙果然來了興趣,心想這些人為了巴結自己無所不用其極,便說道:“好,既然這樣,我就去看看。”

金厚生道:“東西放在十二樓,還請委員長移步。”

陳華遙呵呵笑道:“金老闆,你還搞得挺神秘的嘛,請。”

進入電梯,陳華遙突然生出一絲被人窺伺的感覺,就好像被毒蛇給盯上了一樣。看看四周並無異狀,金厚生和王剛宏仍是謹小慎微的站在自己前面。兩人的妻子都沒有跟來,而是改去招呼客人了。

這感覺無法言說,卻讓人不太爽快,陳華遙細細思索起來,想著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電梯裡有溫度警報,不能吸菸,只好忍住不抽。

電梯速度飛快,叮的一聲門開了,金厚生伸手相延:“委員長,請。”將兩人帶到對面。

那是一間套房,周圍走廊更沒有別人,金厚生拿著房卡把門口開了。房間裡黑乎乎一團,沒有開燈。

金厚生伸手在門口邊上摸索著按了按,燈卻沒有亮起,金老闆不由抹了把汗,道:“服務員怎麼搞的?幾千塊一晚上的VIP套房連盞燈也裝不好。委員長,要不我們先進去坐一小會,點個蠟燭喝杯好茶什麼的,也算是一樁雅事。”

陳華遙暗自嘀咕,這金厚生搞得鬼鬼祟祟,莫非當真想給自己一個驚喜不成?隨著他走進房間裡面,金厚生順手關上房門,裡面頓時黑燈瞎火一片,只能看到從對面窗簾隱隱透出外面的月亮銀白光輝。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眾人腳步在響。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勁。

突然之間陳華遙警兆頓生,一團火光已從對面角落迸射了出來,緊接著一聲槍響。

陳華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枚子彈急速旋轉,帶著灼熱的溫度鑽進右胸。巨大的慣性推力帶得他向後仰翻,鮮血當即灑了一圈。

這情勢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怎麼回事!

一時無法顧及胸口傳來的痛感,也不去管到底傷得有多重,順勢趴在地上打了個滾。

又是連串的火花迸射,手槍連續擊發,噠噠噠地朝他先前所呆的位置打去,金厚生和王剛宏站在後面,同樣身中數彈,躺倒在血泊中。

藉著電光火石映亮房間的瞬間,陳華遙已看到約莫六十平米的房間客廳四個角站著三個模糊的人影。

當下不及思索,撲向左近一張沙發的背後。馬上,手槍再次掃至,噼啪聲中將沙發打成碎片。

房間重歸於黑暗,陳華遙捂著胸口,手掌溼漉漉一片,看起來受傷不輕,但感覺傷勢不會太過嚴重。他的肌肉纖維緊密程度超出常人十數倍,再厲害的手槍也難以穿透這種變態的肌肉對內臟造成損傷。

一陣微弱的呼吸和換彈匣的聲音傳來,只聽有人用英語說道:“死了麼?”

那聲音粗重低沉,帶著厚厚的鼻音,想來肺部系統發達,身材一定粗壯結實。

又有人道:“象京黑道教父這麼容易被解決,我是不太相信軍方的情報了。”

“那可不一定,還是先檢查一下吧。”

這幾個人都用英語交談,語速飛快流利,有一個還帶著德克薩斯州土音,似乎是他們的母語。

陳華遙當年上大學時英語正宗過了八級了,倒也聽得毫無障礙。

三道明亮的手電筒一齊刷地開啟了,只見光柱的背後,三個人一手拿槍一手拿電筒,謹慎地靠近過來。

光柱先在金厚生和王剛宏的身體上晃了晃,又移到沙發處。

有人驚叫道:“小心!他沒死!”

然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