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當即就讓楊忠去讓人打聽這些獸人奴隸出售事宜。

楊忠走後,楊曄也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來到院子裡,對著守衛在院子附近的殺破天道:“帶上那塊石頭,咱們出去一趟!”

“少爺,是不是在叫幾個人?”殺破天聽到楊曄要出去,頓時緊張起來,雖說全城上下鬧的歡騰,也抓了不少人,但是部落的人卻沒抓幾個,誰知道出去後,會不會再遇到部落刺客。

“不用了,也不去遠地方,就在後巷,兵營的事得抓緊,地皮現在還沒談妥,來得本少爺親自出馬才行!”楊曄說著朝著後門的位置走去,殺破天連忙招呼躲在廊下,啃雞腿的石裂天跟上。

沿著旁邊的小巷子,一路前行,走了大概兩三百米,就進入了庫棧的角門,穿過庫棧,又從庫棧開在西南面的正門走出,又進入一條巷子,不過這一條巷子內,雖也幽靜,但出入的人卻也不少,一路沿著巷子往深處走,兩側倒是有了幾家小店,甚至還有陣陣的酒香從一家小酒坊中飄出。

這幽深的巷子裡,倒是別有洞天,另有天地,而且也應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的俗語,越過這小酒坊,在青苔,藤蔓的牆壁中走了幾十米,終於到了一座懸掛著兩個紅sè燈籠的門。

門不大,很幽深,而按著這一路走的方向跟距離,楊曄發覺,這隱藏頗深的紅館差不多就在楊家貨棧後院邊上,頂多隔著一道牆,當然,貨棧西南角,安排的是夥計的住所,還有幾間庫房,楊曄是沒去過。

早知道如此,直接翻牆而過了,省的繞了這般遠!

“叫門!”楊曄著那紅燈籠上,繡著兩個娟秀的楚字,想來應該沒錯了,名動天下,豔絕江南的名ji,嘖嘖,楊曄心中倒是有點期待了,不過照著楊忠所說,這應該是十年前的事了,十年後?不會已是半老徐娘了吧。

楊曄腦補著一個絕豔的名ji變成了一個老鴇的形象,頓時有點惡寒,不過這樣也好,真要是一個絕sè,他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蓬!

楊曄思緒在飛,但隨即就被這動靜給驚過神來,目光向身前的門,已是在石裂天的拳頭下轟然倒塌,而石裂天卻好似受了委屈一樣,抱怨的道:“這可不怪我,我都沒使勁,就這麼一敲,這門就碎了!”

殺破天捂著頭,恨不能上去踢飛了這個傢伙:“少爺,現在咋辦!”

楊曄愣了一下,但對石裂天這石頭腦袋,就算是發火都白髮,直接踏步而上,道:“砸就砸了吧,反正也是來砸場子的,進去見識見識!”

說起來楊曄到在異界這麼久,還真沒有逛過青樓紅館這一類風月場所,西市上也少有在類地方,倒是東市有一街兩巷,雲聚著dì dū最豪華,最大的風月場,而且附近還挨著奴隸市場。

“呦,這位小爺,您這是來的哪一齣啊,我們這可是良善人家,您這上來就砸門,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楊曄這才踏入這小院裡,四周頓時花香撲鼻,目光掃了一眼這小小的花園,果然是佈置的雅緻,不過下一刻,這美好雅緻的小院內,就出現了一個五大三粗的胖婦人,塗脂抹粉的好不嚇人。

我x,他只是想想,不過真的是美女變恐龍吧?

“行了,少爺我既然進了門來,就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何必說那些虛套的,你是這紅館的主人楚香君?”楊曄實在是很難將這個腰粗如水桶的女人想象出是一個名ji的樣子,哪怕是時間倒退十年。

“哎呦,瞧這位少爺說的,我怎麼是我家小姐,我就是一個粗使的下人,負責打理下花草,著門,不過少爺既然是來找我家香君小姐,怎麼這般的粗莽!”

楊曄可沒心情跟一大媽在這廢話,直接繞過這大媽,從她走出的那月亮門踏入,邊走邊道:“去將你家小姐叫來見我,就說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