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還不要跑錯。其實好險的,一針之下,它不動,這就失去了零點五秒的時間,可我的預留量只有一秒啊。”

解東點頭,“奶牛不是機械,成與不成當時只能看天意。”

操盤手抬起他的金色鏡片與解東對了一眼,但沒有說話。

一個年輕的隊員忍不住插話道:“解隊,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你被車撞了咋還能安然無恙?你那個騰空動作太瀟灑了,我看著就像在拍驚險片。”

解東笑,“你問你們的高隊吧。”

“我問過了,他不講。”

解東對高強道:“講講吧,我老了,以後這樣的高難度動作該交給他們來完成了。”

高強笑道:“這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這是解隊的預留節目,當時他給我下指令時,我還真猶豫了幾秒鐘,但看解隊已經大步流星地走向現場,我只好硬著頭皮衝了過去。我當時的車大約在五六十邁,離解隊三步遠時急剎車,這既是為了表演真實而故意做的,同時也為了降低車必須要做的,車在車碰到解隊褲腳的瞬間大約降為二三十邁,解隊提前已經做好了準備,剎那間原地起跳,雙腳踏上車頭,利用車的慣性把自己送出去。所以你就看到了那瀟灑的騰空動作。但這不是拍驚險片的表演,解隊要在空中調整方向,準確地找準目標,找準目標還是第一步,趁機擊殺目標才是關鍵。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知道解隊是用什麼方法送豺回家的嗎?”

“解隊的塊頭那麼大,不是砸死的嗎?”

大家都笑了起來。

“是,也不是。可能砸死,也可能砸不死。為保萬無一失,解隊提前做了手腳。來,你過來。”

高強把那名年輕的隊員叫到自己面前,伸手抱住了他的腦袋,做擰頭的動作,嘴裡道:“咔嚓!就是這麼送豺回家的。”

“神!太神了!”幾個不知道具體情節的隊員一起砸吧嘴。

高強繼續說道:“我跟了解隊這麼長時間,他的一些技擊動作我都瞭解,但就是學不會。說著簡單的幾個動作,真在實戰中運用出來比登天還難。解隊是技擊天才啊。”

解東哈哈地笑了起來,“今天對此次任務的總結和表彰就到這裡,下面喝酒,為操盤手慶祝生日。來,乾杯。”

酒過三旬,胡萊吹響了薩克斯,今天的壽星打破傳統,第一次在眾人面前拿起了一個無線話筒——冷酷操盤手開啟了歌喉。

他的聲調不高,但不難現,他的歌聲竟然十分地靠譜,流暢自然,更接近傾訴。

解東心道:人確實不可貌相。

“操盤手,希望你能明白,我在用我的行動真誠地向你道歉,就是那句話:能稱為冷酷兩字的人其心裡必有陰暗的一面,你就把你的陰暗給我釋放出來,讓它在陽光下曬一曬,如何?!”聽著操盤手如傾訴一般的歌聲,解東在心裡自然自語道。

餐廳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華麗的身影闖了進來。

音樂停了,歌聲停了,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了過去。

“為何不等我?!”話是對大家講的,埋怨的目光卻射向瞭解東。

“哈哈,我們光彩奪目的大明星,高貴美麗的公主駕到了,大家呱唧呱唧。”解東在她埋怨的目光裡站起身,邊拍手邊迎向前。

餐廳內立刻響起了爆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王晶在大家的掌聲中露出了笑臉,“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晚,公主幾點來都不晚,只要公主能來。”解東已經貼近了王晶,一雙帶著研究的眼睛粘在了她的臉上。

“確實很煩啊!”她回答他,“到了這裡,哪怕再吵鬧,我的心都是靜的,所以我一定要來。”

“我代表兄弟們謝謝你。今天是操盤手的生日,如果公主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