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而今卻已修繕完好,甚至已經再也找不到當年那一戰留下的蛛絲馬跡。

在擂臺上方擺著幾張長桌,鳳舞閣眾高層與張家幾位首腦面對面坐著,在他們後方還站著雙方人馬。

鳳舞閣一側僅有兩三百人,仍舊是清一色的女弟子,這幾年裡,鳳舞閣也招收了不少男修士,只是在張家的壓力下,後來招進來的那些成員幾乎都走盡了,眼下留下來的基本上都是鳳舞閣老一輩成員。

而張家那邊卻是有上千人之眾,其中有不少是從鳳舞閣這邊跳槽過去的,今日這些人都將為他們的選擇付出慘重代價。

擂臺下方眾口囂囂,人們三三兩兩圍在一起,猜測著今天這場談判的結局。

“聽說前陣子張家曾向鳳舞閣發了招降書,卻遭到了鳳舞閣的回絕,看來,這次張家是要動真格了。”

“既然都已經走到了全員談判這一步,那說明在此之前雙方首腦已經經過了多次坐談磋商,最終還是沒能達成共識。若是今日的談判上,雙方還是無法談妥,那一場大戰也就在所難免了,而且很可能是當場開戰。”

“看來鳳舞閣的日子要到頭了,除非她們還能再請到上次那位神奇青年。”

“據說上次那位神奇青年是餘閣主用一株凝元仙草的報酬,從傭兵協會聘請來的,這次顯然不可能再請到他了。”

“上次鳳舞閣可是賺大了,僅僅用了一株凝元仙草便換來了整個雲崗的統治權。只可惜鳳舞閣自身實力有限,縱是餘閣主擁有了天境修為,也是難以守住雲崗這塊碩大的肥肉啊。”

當年葉無天替餘沉魚疏通了體內那段經脈,後來餘沉魚集齊了培元丹的藥材,煉製出了培元丹併成功進階天境,這才使得鳳舞閣在雲崗穩坐多年。

而眼下,鳳舞閣還是難逃厄運,擂臺之上,餘沉魚臉色陰翳。

“餘閣主,之前你拒絕了我張家的招降提議,這次老夫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能歸順於我張家,老夫非但既往不咎,還可委以重職。”說話的正是張家家主張極,他是個滿頭白髮的老者,三星天境修為。若不是看上了餘沉魚的資質,他也不會這般好言勸降。

“張家主,小女子還是那句話,我鳳舞閣可以全軍覆沒,但絕不會投降。”面對強敵,餘沉魚的態度依然強硬。今日,她若是在對方面前退縮,不但沒臉面對死去的母親,也對不起身後這些一直以來追隨她的姐妹們。

張極老眼一眯,原本和氣的臉色也漸漸冷淡下來,“餘閣主,識實務者為俊傑,就算你自己可以捨生取義,但好歹也該為你身後這些弟子想想,難道你想看著她們跟你一起送死嗎?”

“我們誓死追隨閣主,不管閣主做何選擇,我們都無怨無悔。”餘沉魚邊上的林虹堅定地說道。

“沒錯!誓死追隨閣主!”後方從女子齊聲宣誓道。

張極臉上肌肉一顫,冷嘲熱諷道:“沒想到你們這些人還挺忠誠的!你們年輕氣盛老夫可以理解,老夫乃是過來人,在這裡奉勸你們一句,命只有一條,可不要因為一時頭熱,而白白葬送了。”

“老頭,難道你不知道,在人的一生之中,還有許許多多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情義便是其中之一。你活了這麼一大把年輕,還不知道這些道理,我看你就是個無情無義之人。”說話的是薛彩兒那丫頭。

張極的老臉頓時變得陰沉,他瞪眼向薛彩兒看去,冷聲警告道:“小丫頭,病從口入,禍從口出,說話可得小心點,要不然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餘沉魚並不想在這種時候激怒這老頭,所以一見對方動怒,她立馬轉回正題,說道:“張家主,我鳳舞閣可以將城北讓給你,但城東乃是先母耗費一生心血打拼下來的,還希望張家主不要把事做得太絕了。”

“餘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