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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才不會被踐踏!
流無情狠狠的咬了咬牙,同時在心底告訴自己,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充滿痛苦的,想要反抗,自己必須變強!
夜風吹來,更添黑暗中的陰冷,失去了長袍的流無情,竟然感受到一股寒意,指尖甚至也有些寒冷的感覺。
黎明前的黑是最濃重的,整個大地都被陰冷無邊的黑暗籠罩著,彷彿世界的末日就要來臨一般。
流無情飛快的在黑暗中穿行著,這幾年的歷練讓他早已經熟悉了黑暗,黑暗甚至早已經成為他最好的夥伴一樣。
眼前的樹木不斷後退,半山腰處一道虛掩著的山門穩穩開啟,在那半遮半掩的縫隙中,微微的透露出一絲絲燈火昏黃的光。
流無情停頓腳步,輕輕的將山門推開走了進去,然後回手將其牢牢的關嚴了。顯然長青二人在回來的時候很焦急,他們連門都甚至沒有來的急關上,想必那時候看見癱瘓在地上的遼空道人心情一定十分慌張。
山門內便是空空蕩蕩的道觀,一間間有些破舊的房屋禪室,彷彿在對流無情述說著他們往日的繁榮。望著這偌大的禪院,流無情竟然感覺到一抹滄桑的苦澀。
看著禪院修建的氣勢,彷彿幾十年前白雲觀是一定有過一段輝煌吧,此刻雖然落魄了,那種昔日的輝煌卻好像仍然歷歷在目,哎,真是滄海桑田。頗具感慨的嘆息了一聲後,流無情悄然向禪院內部走去。
路過一尊不知名的巨大石頭神像,神像前的香火在已經斷絕,而神像的雕刻卻還是栩栩如生,神威凜凜,只不過石頭上已經落滿了塵土,與這禪院的落魄完好的融合著。
流無情繼續向前行進,便望見了唯一一間亮著燈光的禪房,透過禪房窗戶上那發黃的窗紙,依稀望見有三個孤零零的背影,相互攙扶,相互依偎。
砸無數個日日夜夜中,師徒三人想必就是這樣一路輔助,一路踏著坎坎坷坷走過來的,其中艱辛滋味想必也只有他們三人才真能完全體會。
流無情緩緩的走到門前的臺階上,在木門上輕輕的敲了敲之後,發現門竟然沒有關,這才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正房的空地上是一張桌子,紅木漆就的木桌上時一盞孤燈,正濃烈的燃燒著,冒著長長的黑煙。孤燈旁邊坐著的三人臉色都十分難看,正用一種求助又夾雜著些許警惕的眼神望著自己。
流無情略微有些尷尬,畢竟被他們如此盯著是一件很不自在的事。他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後對長青問道:“你師父他現在怎麼樣了,不要緊吧,我給他的丹藥他吃了沒有?”
長青這個人應該算是對流無情最友善的,搖了搖頭,沉默了一會說道:“師父是內傷,一時半刻是好不了的了。”
遼空與三名金丹初期強者鬥法,只受了這點內傷已經算是不錯了,要不是流無情用恐嚇的計謀將風雷閣的四人嚇走,恐怕現在看見的只能是遼空的屍體。相比之下,長青和長春二人收的外傷確實要好的多,他們正是年輕氣狀的時候,皮肉傷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就算那些刀傷,也用不了十天時間百年可以大體痊癒了。
遼空嘴唇泛白,雙目無光,高高的顴骨使他看上去更加清瘦,他帶著顫音對流無情問道:“雲兄,謝謝你了,沒想到我這兩個徒弟也是你救下的,要是沒有你,恐怕今天我們白雲觀就要從兗州城中除名了、”
對於遼空的感謝,流無情則是輕輕的一笑而過,並不想發表任何言論。
遼空感謝的話說完,臉色便的有些陰沉,黑著臉對流無情說道:“我知道你是個實力出眾的人,你這樣的人肯出手來搭救我們這些人,一定的另有目的吧,咱們明人不說暗語,你直說吧,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三人的目光都是有些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