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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察覺金玄白所施展出來的御劍之術,正是自己練了十年,仍未練成的御器之術。
她自知以本身三十多年的內功修為,施出這種手法憑著一口真氣御使兩支髮簪,可達一丈之遙。
在這一丈之內,髮簪飛舞迴旋,上下移轉,有如活物,可是要把一口真純的氣功,憑著意念駕馭兩支髮簪到達兩丈,便無法控制自如,更遑論可藉此傷敵了。
是以她一見金玄白以御器的手法,丟出了那塊龍王令,並且可憑著真氣遠達三丈開外,立刻便知道雙方內力上的差距有多大了。
這時,她才知道剛才金玄白和她交手了數招,完全是讓她,否則憑她使出的罡氣功夫,才剛到達陰極生陽的境界,早就被金玄白的九陽神功擊潰,甚至喪命當場,屍骨無存。
她在嚇了一跳之下,才會拉住何玉馥的手,問出那句話來。
井六月喝完了酒,又把葫蘆掛回腰帶上,擦了擦短髭上的酒漬,想到剛才和白髮道姑所說的那番話,以及她變幻不定的神情,一時之間,也摸不清她本身的婚姻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為何又要道裝打扮?
他想了下,也懶得再繼續多想,朝向金玄白躍去,身在空中,還未落地,便聽到金玄白沉聲道:“家師在我出門之際,曾說如果遇到七海龍王的屬下,如果發現他們有任何違背江湖道義的行為,就可出示這塊令牌,加以制止,如有不服,則可大開殺戒,替武林清除敗類,把他的徒子徒孫趕出中原,趕下海去!”
他把話說到這裡,四大龍使和所有的東海海盜全都驚嚇得面無人色,立刻又跪了下來。
這些人都很明白,別說金玄白武功之高已至天人之境,又是朝廷的侯爺,身邊還帶著大批東廠人馬,就算他一人在此,憑著那塊龍王令,也可號令所有的東海海盜,無人敢抗拒。
若是金玄白狠下心來,命令四大龍使當場自刎,他們也不敢不遵號令行事,只有拿刀自殺的份,否則便會落個不守規矩,蔑視七海龍王命令的下場,也是死路一條,毫無生機。
剎那間,東海海盜跪倒在船上,個個都在等死。
成洛君也不知金玄白作何打算,眼看情形不妙,連忙抱拳道:“金侯爺,能否看在草民昔年和令師結拜的份上,說幾句話?”
金玄白略一沉吟,道:“成大叔,既是這樣,請你過來,小侄尚要向你請教一些事情。
”
成洛君跟風漫天打了個眼色,兩人一齊飛身越過三丈的河面,躍了過來,到了金玄白身邊。
井六月見到餘斷情仍然在船尾盤坐,唯恐有什麼意外,打擾他運功,於是一個箭步躍到他身邊,和長白雙鶴站成犄角之勢,幫餘斷情護起法來。
成洛君和風漫天剛一掠起,風漫雲和風漫雪互望一眼,也同時騰身飛躍三丈河面,隨在他們身後,到了何玉馥所乘的這條船上。
成洛君和風漫天輕盈的落在船上,剛一站穩,便聽到大樓船上傳來服部玉子的聲音道:
“少主,成大叔是自己人,你們千萬別傷了感情。”
金玄白抬頭望去,只見服部玉子一臉焦急之色,他點了點頭,還沒答話,便又聽到齊冰兒拉開嗓子道:“大哥,除了成伯伯是自己人之外,另外三位是小妹的師伯和師父,你也不可以冒犯他們!”
金玄白早就知道齊冰兒是風漫雲的徒兒,只是如此湊巧的在大運河上碰面,並且在這種有些尷尬的情況下相遇,倒是他始料不及。
心知成洛君和七海龍王邊巨豪是多年好友,自己就算想要藉機除去這些海盜,也不得不看在成洛君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更何況還有風漫天、風漫雲和風漫雪在此,他們都是齊冰兒的尊長,一個都不能得罪,否則一準後患無窮。
他揮了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