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候府一行人飛也似的跑遠了。

管事的一口氣跑回府中,門房裡的人看到他們的樣子,沒有絲毫的詫異。

“哎呦板爺,這臉上怎麼了?”有人大聲喊道。

管事的低著頭只當沒聽見,心內羞憤欲死。

他總算知道了。那些人為什麼躲這個差事了!

這些老滑頭們!

只是,為什麼?為什麼呢!

“那場面啊。”一旁有抱著肩頭懶洋洋的人說道,“跟上次圍攻王家大宅一樣吧。沒什麼稀奇的。”

這是一個據說犯了羊角風不能出門的護衛,在給那些垂頭喪氣歸來的護衛們說話。

那一臉的雲淡風輕只讓人恨的牙癢癢!

為什麼!為什麼呢?

定西候坐在書房裡,聽到管事的講述,也是一臉愕然。

上一次那些人幫著打架,那女人還是定西侯府的少夫人,可是,如今那女人已經不是定西候府的少夫人了啊?

他們為什麼還要去幫她?

他們瞎了嗎?沒看到那女人已經沒了定西侯府的招牌了嗎?

他們瞎了嗎?

定西候抓起面前的茶盅,狠狠的摔了出去。

管事的灰頭土臉的退出來,剛轉身就看到常雲成。

“世子爺。。”他慌忙施禮。

常雲成抬腿就是一腳。

管事跌了出去,疼的汗都出來了,卻不敢說話,跪下就叩頭。

“趕出去!”常雲成冷聲說道,說罷轉身就走了。

在他身後兩個小廝如狼似虎的撲上來。

“不管我的事啊是侯爺。。”管事的才喊了一聲,就被破布塞住嘴,拖出去了。

翠芝帶著王家的人趕來時,戰鬥早已經結束了,街上恢復了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齊悅帶著人收拾被砸壞的房子。

“齊娘子,你不用管了,我們來吧。”工頭小心的說道。

“讓你們受驚了。”齊悅衝他說道。

“娘子這可是折煞我們了。”工頭忙說道,帶著誠惶誠恐。

齊悅從來不是虛客氣的人,她一向認為接受比推辭更讓對方舒服,笑了笑,說了聲那就有勞你們了,便出來了。

“師父!”那邊千金堂裡傳來喊聲,一個弟子恭敬的探出身來,“師父,有個急診,師父讓你來瞧瞧。”

齊悅應了聲是,便抬腳過去了。

翠芝回頭和王家的人面面相覷。

“沒事了沒事了。”王家的管事衝拿著傢伙的家丁們說道。

大家呼啦啦的收起來。

這邊管事的看到還在一旁站著的李大個。

“大個,”他喊道,然後發覺這在牆角坐著條凳的男人看上去很怪異,神情很怪異,似乎很憂傷?

憂傷?這個詞他可想不到會用在這個糙男人身上。

“你怎麼了?不會是被嚇到了吧?”管事笑道。

李大個哼了聲沒理會他。

他看著天空,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卻吐不出心內的鬱悶。

所以,到底是自己是沒那個命吧…

都怪那群小兔崽子!讓他的英雄夢只做了一半…

李大個一臉委屈,眼裡忍不住有些淚光閃閃,只讓一旁的王家管事看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來這個齊娘子實在是非常人等,連老實的李大個跟了才兩天就變得不正常了!

“走了走了。”管事忙說道,急忙忙帶著人退去了。

二百一十四章之隔

經過這一事,定西候府那個神醫少夫人不再是少夫人的訊息在平民百姓中也傳遍了。

怎麼好好的定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