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發現的?”

短短的幾個字,沐錦笙雖然沒有直接承認,然意思,卻已不言而喻。

楚臻沒有回答沐錦笙的話,只是漫不經心的說道:“我不喜歡別人背對著我說話。”

楚臻的語氣明明是不冷不熱,然傳在沐錦笙的耳裡,卻透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意味,這讓沐錦笙十分的不喜和排斥,秀氣的眉皺了一下。

沐錦笙冷冷的回道:“你既已猜到我是儒幻國的男子,當然也知道我為何不轉身。”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楚臻的聲音同樣也冷了下來,帶著幾分諷刺的說道:“莫非國師大人在女兒國待久了,還真當自己是女人,連女人的矯情害羞也學了個透。”

“你閉嘴!”楚臻這句話像是點燃了沐錦笙內心深處的某種禁忌。沐錦笙十分惱怒的轉身,一雙眼眸再也沒有最初的冷漠傲氣,而是浮現出濃濃的殺氣。看楚臻的目光就宛如一道道冰刃,凌厲而懾人,彷彿下一秒就要將楚臻整個人凌遲一般。

“嘖……”楚臻不在意的輕哼:“我還以為國師大人有多鎮定,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楚臻這話雖然並沒有多少輕蔑或者是不屑的意味,然由於他此刻很是隨性的背靠著石壁,無形中透露出些許的流痞和漫不經心。

也正是因為他這副有些懶散的態度,才讓被識破秘密的沐錦笙覺得異常的火大,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來自女兒國的男子,卻不得不扮成女裝,偽裝成女子,與一堆女子惺惺作態。

隱藏在內心深處多年的秘密,被一個人就這麼輕易的戳破,毫不留情的,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這讓沐錦笙一貫冷靜的心瞬間變得十分煩躁。

尤其是在他發現對方現在竟然沒有任何不適的和他說話時,這種煩躁也愈加嚴重。

不過儘管內心有多麼的不平靜,在短暫的失態後,沐錦笙很久就恢復到了平時的傲然清冷。

想到方才的疑問,沐錦笙冷冷的看著楚臻:“現在可以說了吧。”

楚臻挑了挑眉:“第一次見面你就給我一種很強烈的違和感,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一向很相信自己的自覺,所以那個時候就留了一個心眼。”

“你的身高、外貌、都與西梁女國的女性大不相同,相比於西梁女國嬌小的身姿,你顯得過於‘壯碩’了。身高太高,五官少了女子的柔和,眉宇之間的英氣已經超過了女子的那個度。”

“西梁女國也不是沒有長相高挑的女人。如果你只憑借這個就猜我是男扮女裝,我只能說這是依靠直覺的結果,也不過如此。”沐錦笙學著楚臻方才那樣,諷刺道。

楚臻自然聽的懂沐錦笙的意思,無非就是說他是瞎貓撞上死耗子,僅僅是靠直覺來思考、歪打誤撞罷了。

楚臻也沒反駁,事實上,很多時候他的確是依照一種直覺去行事。雖然這種直覺往往是建立在一種精準的經驗和天生的敏銳力上。

“你的穿著太過奇特了,領口遮住脖頸不讓喉結露出來,披肩恰好遮住前胸不讓人發現你沒有女人胸上那特有的兩斤肉。”楚臻說完,意味不明的往沐錦笙隱沒於水中的胸膛處瞟了一眼。

沐錦笙本來聽到楚臻口無遮攔的說出最後那幾個不文雅的字,臉色就是一變,此刻又發現楚臻亂瞟的目光,臉色更是直接黑了下來。

他動了動嘴唇,在楚臻以為他要惱怒時,對方卻突然又就著他上一句話轉移注意力:“西梁女國的每一任國師都是如此穿著。”

楚臻聽聞,卻是突然笑了,墨一般幽黑的雙眸中流轉出一絲邪邪的妖孽痞氣:“確實光憑這些還不能說明你是女扮男裝。事實上,我是在一刻鐘以前,進了你的房間之後才確認你不是女子。”

沐錦笙眸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