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跟著郎敬予回去了,吃了一頓熱騰騰的、專屬於她的好消夜。

然後,那一夜……她沒有回自己的住處。

隔日清晨。

郎敬予抱膝坐在床上。裸露的強壯肩膀、手臂沐浴在晨光中,靜止的他彷佛一尊充滿力與美的雕像。他轉頭,注視著身旁睡得正甜的人。

到底是怎麼發生的?老實說,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雖然百分之百確定兩人都沒有喝酒──除非他監督她喝下的感冒糖漿也算的話──但郎敬予也無法斬釘截鐵的說,昨晚他從頭到尾都很清醒。

幾百次發誓、下定決心,他以後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