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很衝,顯然帶著氣。

蘇珊回頭瞟了一眼肖東,肖東無聲地給以她一個鼓勵的、寬慰的眼神,蘇珊便徑直走了進來,並隨手帶上了門,在離金耀威五步開外的位置站定了,雖然氣氛有些緊促,但是她自認為自己完全hold住。

金耀威雙手插在他的西褲口袋裡,悠然地走到蘇珊的面前,這女人氣定神閒地垂著頭,似乎並沒有像別人一樣怕他,但是至少能看得出她其實在排斥他。

不可否認,在床上**相對的時候,她是一個完美的情人,能夠給他極大的滿足感,而一旦穿上衣服,他們之間的關係彷彿一下子拉遠了好幾丈遠。又或者,她和他之間除了**上的親密關係以外,在情感上、心靈上,從來就沒有親近過。

以前,他不在乎,他只是想從她身上攫取,洩慾,他看不起那些小年輕人的情情愛愛,好在蘇珊也不苛求那些矯情的東西,所以,這些年來她都是他的最佳女伴。

而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是孤獨的,露骨的孤獨感,讓他害怕,他希望有個人給他些許的溫暖,哪怕是假象也好。

金耀威伸手一拉把蘇珊拖進了他的懷裡,扳起她嬌媚的臉孔,他能感覺到她的侷促不安,還有更強烈的牴觸情緒從她的眼角流露出來,“怕我?”他其實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證明他還是金耀威,或者,他希望她像水蛇一樣攀住他,好讓他知道他其實不孤獨。

他一開口,蘇珊反倒冷靜下來了,她什麼場面沒面過,他只不過是個孤獨的男人。

“董事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請放開我,肖總大老遠地從上海飛過來,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金耀威冷冷地一笑,鬆開手,“取悅我,現在,馬上!”完全是不可一世的命令的口吻。

蘇珊皺了皺眉,“董事長,你一直是守規則的人……”

這幾年,大家都各司其事,把白晝和夜晚的事情分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並沒有在辦公室裡幹這種勾當的習慣,跟任何女人都沒有過。最近這是怎麼了,先是要強迫封太太,這次又輪到她了?

她試圖以四兩撥千斤,掙脫這個男人的束縛,或者說,安撫這個焦躁的、沮喪的男人。

金耀威卻反手將她擁倒上寬大的辦公桌上,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擼起她的短裙撕扯她的短褲,他不想聽這些廢話,只是想告訴這個女人,他金耀威想什麼時候要你就什麼時候要你,你是我的奴!

蘇珊顯然是低估了這男人的執拗了,她偏了偏頭,臉蛋緊貼著桌面,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是窗外的藍天白雲,還有幾棟高聳入雲的樓宇,沒錯,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她要被這老頭兒施暴?更何況門外還站著肖東,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肖東她的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

“怎麼,你不願意?你憑什麼不願意?”金耀威停下了摸向她胯下的手,而加重了掐住她脖子的力道。

“咳咳,董事長,請尊、重我,也、也請尊重、你自己。”蘇珊艱難地喘息著,她認輸,哪怕命懸一線,她也倔強地不允許自己輸掉尊嚴。

金耀威倏地鬆開了他,起身拽了拽領口的領帶,蘇珊的堅持多少有喚醒他的理智,他有些輕笑自己的莽撞了,但是他怎麼樣都不會對她道歉,即便不是在這裡,在他的家裡,她也是她的獵物。

蘇珊連忙站起來,忙亂地整理一下自己的髮髻和著裝,抿了抿嘴唇,“如果沒有什麼事兒,我先出去了。”

金耀威沒有應聲,不過他倒是很欣賞她的平靜。

蘇珊在他默許的情況下奪門而出的時候,看到肖東站在門口焦急地搓著手,她不顧一切地環住了他的背,將頭靠在他結實的胸膛前。她一直是欣賞肖東的,她硬性地把對他的感覺定義成“欣賞”,可是,就在剛剛金耀威把她壓在